愛的,既然相愛,為什麼你一直要在意身份這些的,蛇人和人類有什麼區別?當蛇有什麼不好,你執意這樣堅決這樣倔強?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你都不能留下來陪在我身邊呢?”喬裴軒聽她這樣反問,不但不理會她心中的傷痛,反而恨恨地一把抓著她的肩膀冷身反問著,置疑著她。
“我是人,我不想做蛇。要娶你就去娶別的女人好了,最好是你的同類。你這樣的愛我根本不稀罕,我也不需要。所以你還是放了我的好,對你對我都是有好處的。你留下我又是為了什麼?”雨萱看他這樣,冷冷地看了他一會。
這才冷冷推開他的手,冰冷地說,同時反問著他。
“為了什麼?呵呵,你認為你知道我這麼多蛇界的秘密,我會輕易放你出去嗎?還是那句話,不做我的王后就把百花宮當成你的牢房。”喬裴軒看她依然這樣倔強,想著她平時一副怕苦怕累的樣子,淡笑著輕聲微笑說。
其實心中則是有著絕對的把握,依照他的條件。他真心寵著她,愛著她。他也明白她對自己不是沒感覺的,難道她會放棄和自己長廂廝守,會安心呆在這百花宮嗎?他自信她不會這樣選擇。
可是他錯了,雨萱雖然很少吃過苦,對他也是有著感情的,但讓她就這樣屈身自己接受他的感情和給予的封號。這樣的感情和交易有什麼區別?
既然這樣,還不如不要的好,要不以後自己的地位和尊嚴又被踐踏成怎樣?
聽他這樣說,她心中說不出的憤懣和惱怒。他這樣的愛情是什麼,明明是霸道的佔有和逼迫。他當自己是什麼,說到底她是他的一個女人,一個他想霸佔在身邊,可以戲弄,玩樂的女人。
她不要自己成為玩物,她不願。這樣的他,如果她還能接受,那她就是什麼?既然他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真的無話可說了。這樣的愛情她根本不稀罕也不想要。
“你這樣的感情,我不會答應的,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就是在百花宮老死在這裡,我也不稀罕你的施捨。我根本不稀罕,不稀罕,你明白嗎?”這樣想著,雨萱冷冷轉身,對他很肯定地這樣說。
“你,好,我對你的感情你既然認為是施捨,好,好。你的意思是寧願老死在百花宮也不做我的王后是嗎?”喬裴軒聽她這樣說,更是難以理解。
為什麼相愛的人非要在乎那麼多。聽她說寧願老死這裡,都不願做他的王后。他高傲冷酷的性子也跟著升騰。
這女人太高傲了,她只不過是個人類女子。他封她為後是看得起她,她還這樣的不識抬舉。冷冷地轉身,他大笑著連連說了幾聲好。再次詢問著她。其實他心中的怒火早已經到爆發的邊沿了。
“不錯。你這樣的感情我根本不稀罕。你走吧。”雨萱看著他突然變的陰沉的臉,依然高傲的抬起下巴看著他很肯定地說。
“你,好,好,很好,你可以再說一遍嗎?”喬裴軒被她的話給徹底惹毛了,看著她咬牙冷冷問著。
看著他強壓著憤怒的表情,雨萱知道自己要是現在反悔,就是另外的結果。可是這樣強迫的婚姻和愛情有用嗎?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為自己著想的人,才是她期盼的歸宿。他這樣的愛,她真不需要,不想要,也根本要不起。
“當然可以。喬裴軒你給我聽好了,咱們以後各走各的路。我不會嫁給你的,也不稀罕你這蛇國的王后地位,你走吧。”雨萱聽他這樣說,也倔強地看著他,很肯定地一字一句地回答著。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你給我站住。”喬裴軒被她的頑固和倔強徹底給激怒了。上前一步,突然抓過她的一隻手臂,冷冷地說。
“你想幹嗎?放開我,不是說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了嗎?你到底還想怎樣?”雨萱看他這樣糾纏自己的樣子。
邊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