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天飛不懷好意的旁敲側擊吹邪火兒,自己倒不怕,就怕小風要吃虧。風看了看三個人,怎麼子玄一臉惶恐,他自然知道大家對他跟笨笨之間的交流充滿好奇,從前在救援隊的時候甚至有隊友用他跟笨笨打賭,賭他倆有心電感應,可是這麼編排他懂“獸”語,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再看看那個皇上一臉責備,許天飛一臉的幸災樂禍,風開口道:“我呢,只懂我們家鄉的‘狗’話,這兒的狗狗嗎,也許我可以試試。”狗狗的胃口不好?給它開點消化丸,自己畢竟還是獸醫的嘛,這點小Case應該還難不倒他。風擺出很權威的撲克臉,幾個人雖然將信將疑,那皇上還是命人把他的御犬抱了過來給風“診斷”。風先讓人去自己的住處取來他的急救箱,那個小太監離開了有三十分鐘吧,抱回來了一隻小小的白色哈巴狗。風見到狗狗臉不由柔和了下來,他接過狗狗逗弄著,嘴裡不負眾人所望地低聲說起了“獸”語。說了一陣子,急救箱取來了,風掏出聽診器聽了會兒,皇上很感興趣地問道:“你跟他說什麼?”風童心一起,打算捉弄一下這些古代人,於是回答道:“我說,你好,你什麼地方不舒服呀?”小狗偏偏在這個時候叫了一聲。
“朕的小白說什麼?”皇上的興趣更濃了。
“他說我的肚肚不舒服,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以後再不敢嘴饞了。”風拼命忍著笑,一本正經地回答。
“噢。”皇上似信非信地點點頭,“那依卿之見,是怎麼回事呢?”
“小風?”子玄擔心地叫了一聲,他從小風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調皮的笑意。這孩子,不知道欺君是要殺頭的嗎?
小風看了看子玄不贊成的臉,偷偷吐了吐舌頭,不再開玩笑了。“這個還得問問。”說著轉身問那小太監道,“這狗養多久了?”
小太監恭著身子,低著頭衝著皇帝的方向恭恭敬敬地回答:“有兩年了。”有沒有搞錯!是我在問你話,你屁股對著我算怎麼回事兒啊?風心裡嘀咕著,算了,人家也算是回答了你的問題。這狗也就兩歲大,看來是一出生就養著的。“最近換了主人了嗎?”
“沒有。”
奇怪!“平時都是誰喂他吃東西呢?”
“這是冰玉公子的心肝,多數的時候是公子自己餵食。”
“一直都是同一個人在喂嗎?最近十天左右有沒有換人喂他?”
“這個?”小太監遲疑著,“上個月冰玉公子的宮裡丟了幾件物事,下人們都受了罰,就連跟冰玉公子多年的小良子都遭主子嫌了,換了小順子貼身服侍主子,也可能是他乾的。”
“怎樣呢?”許天飛插話道,“難道這狗的飲食有了問題?還是有人想要加害??”他沒說下去,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如果真的有人在飲食裡面下毒,那要害的物件當然不會是一條狗,多半會是狗的主人,甚至皇帝。聽了這話大家都緊張起來。子玄擔心地看著小風:“真的是飲食問題?小風,你有把握嗎?”
風微微一笑:“也可以說是飲食問題了,不過不是人類的飲食問題。最近有人把高熱量、高脂肪的食品餵了這條狗。這對狗狗來說是很致命的,他們的腎臟器官承受不了這種負荷。還好發現得及時,再晚上幾天非腎壞死不可。”
這小孩又說“獸語”了!“小風!”子玄看著王兄疑惑的臉,輕聲責備了一句,“說大家能聽懂的話。”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毛病,只不過有人拿甜品糕點餵狗,狗的腎臟受不了,要罷工了。我這麼說,夠淺白了吧?”
“罷工?”皇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男孩。
“就是,壞掉了、生病了、不工作了。”風翻翻眼,跟這些人溝通可真累,比他帶著笨笨跑三天都累!“記住,不要再餵狗狗甜食了,不然會害死它的。”風說著把狗狗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