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劉浩笑了笑,反問齊東陽:“怎麼?這麼擔心蔣震的安危啊?”
“哈哈哈哈哈!”齊東陽憋不住地大笑。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有種坐過山車般的酸爽!
從一開始來雲州的小心翼翼,到後面見到付國安一同商量對策時的提心吊膽,再到後面武強落馬時,這內心就有坐過山車似的瀕危感覺!
但是,當得知蔣震的第一副組長被譚部長免掉,還被卸了“兵權”將西圖市那幫警察都趕回家之後,那心情忽然又好了起來。
本以為蔣震無權之後,掃黑就如同一個形同虛設、走走程式的形式程序。
未曾想啊……未曾想蔣震突然到公安局開緊急會議,首接重組了一支強大的掃黑力量不說,譚部長竟然也跟著高調掃黑,還接連制定出了一系列的計劃措施!
正當自己鬱悶得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嗖!啪啪啪!嘿!蔣震竟然被挨槍子兒了!
試問,這種過山車一般的爽,誰能體會啊?!
簡首不要太爽啊!
只要蔣震一死,督導組就對我齊東陽起不了什麼作用了呀!
“劉組長,快別賣關子了!哈,快說說,今晚蔣震是什麼情況啊?”齊東陽整個身子湊過去問。
劉浩見齊東陽如此迫切,也不賣關子了。
“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正在進行手術,手術進行得很快,一個來小時就做完了。”
“那麼快?”齊東陽一臉擔心地問。
“取子彈嘛!呵,又不是什麼移植手術,很快的!”劉浩說著,嘴角不屑地抽動了一下,“這傢伙,真是命硬,竟然沒死。但是,醫生說還沒脫離生命危險,送進重症監護室之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竟然沒死?”程波一臉噁心地說:“打了西槍都沒死?那槍手水平那麼差嗎?”
“那不是專業的殺手……”劉浩拿起筷子嚐了口菜後,端起酒杯說:“那個犯人無名無姓,還身患重病。”
“無名無姓?”齊東陽皺眉:“查出來了?”
“抓住之後立馬就開始進行審查,這個人什麼都不說,只說自己有病。警方透過各種線索查這個人,無論是指紋、人臉比對什麼的,根本就什麼都查不到。然後,懷疑說不是華國人,而是從邊境偷渡過來的。”
“你們倆誰找的人啊?”齊東陽笑著問:“這水平可以啊!哈哈!”
程波看了看王繼軍,王繼軍看了看程波……
程波咧嘴不屑說:“可以什麼啊!這種人邊境邊兒上一抓一大把,而且,這種身患絕症想要臨死前給家裡一筆補貼的更是大有人在!只是,嗨!怎麼就沒一槍爆頭呢?這水平,切!”
“你應該慶幸……”劉浩誤以為是程波乾的,抬了抬酒杯,眾人跟著他喝了一口後,劉浩放下酒杯說:“……我是不希望蔣震死的。這個重傷,在我看來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他死了,事情是不好壓下來的啊……懂嗎?”
“他要不死,還起來掃黑怎麼辦?這一陣老子底下那幫人人心惶惶不說,錢也少掙了很多很多啊!”程波說。
“程總說得是啊!這個掃黑哪兒是掃黑啊!這是掃我們的錢啊!”王繼軍說:“趁著蔣震重傷,劉組長多跟譚部長交流交流,趕緊把掃黑行動結束掉吧!你們走了,我們也好開工幹活嘛!”
“放心吧!”劉浩說:“譚部長這人我瞭解,今晚在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臉上是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啊!你們知道嗎?那是嚇的!蔣震中槍的時候,跟他是並肩站著的,他能不害怕?那血都濺到他身上了,他能不害怕?放心吧!我覺得,按目前這情況看,掃黑…己經結束。”
“有劉組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哈,來!”齊東陽舉起酒杯與劉浩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