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看到不遠處似有黑影晃動,其中一人厲聲喝道。
“怎麼回事?”
“我好想看到那邊有東西。”
“哪兒?”
“就那兒,看到了沒,就那兒。”
“什麼啊,沒有啊。”
“唉呀,就在那兒,看到了沒?”
正在這倆年紀尚輕的侍衛皆望向暗處,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可開交之時,易千秋與李蒗涯由二人背後悄然越過,順順利利地進入了逐的皇宮。
“哼——沒用的東西!”
只聽“啪”的一記響,隨後便是低低的求饒聲。“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出去,都給本宮出去!”
“謝娘娘開恩!”
“謝娘娘開恩!”
娘娘發話,奴婢們一個個如獲大赦,趕緊魚貫而出。今日不知又是誰惹到了賢妃娘娘,怎麼伺候都是錯,已經有好幾個宮女太監捱了巴掌。終於可以出來呼吸口新鮮空氣,這些個婢女可是感動地差點叫爹媽了。
打發走了一屋子的奴才,賢妃心裡頭這口氣還是咽不下去。什麼養兒防老,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兒子大了,翅膀硬了,連她這做孃的都不放在眼裡了。叫他收收心別一天到晚的幹荒唐事,他反倒好,越做還越起勁了!原本站在他們這邊的大臣見袁衛卿越來越得勢,有好幾個都倒到他那邊去了,在這麼下去,這到手的皇位就要拱手讓人了!可氣,太可氣了!後位懸空已久,要是能得到太子一位,那作為生母的她不就等於是成了皇后?待皇兒登基,那她便是太后,高高在上,再也沒人能對她指手畫腳!
越想越不甘心,賢妃惱怒地抓起杯子便向牆角砸去。意料中的破碎聲並沒有響起,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略顯蒼老的調笑聲:“師妹,是誰惹你生氣?竟要如此發洩。”
賢妃瞪大了眼,一副見到鬼的模樣。“師兄?!”
“原來師妹還記得為兄,真叫為兄欣慰啊。”不等賢妃招呼,易千秋便自說自話地在桌前坐下,順帶還捎上了李蒗涯。
“師兄,你怎麼會來?”不是說好再也不見面了嗎,還來做什麼!
“自然是多年未見,掛念師妹你了唄。”
“煩勞師兄操心了,若婷怎敢勞師兄親自前來探望。”你我皆有把柄在對方手中,我就不信你能玩出什麼花招。
“師妹難道不好奇,為兄身邊這年輕人是誰?”易千秋挑挑眉,用眼指了指身旁的李蒗涯。
“他是……”
“他便是我二十多年前從皇宮抱走的嬰兒。”
你究竟想做什麼?!賢妃的眼神瞬間犀利,她看向易千秋用目光質問。
易千秋笑了笑,轉頭對李蒗涯說:“蒗兒,為師和師妹有幾句話要先說清楚,你現在這兒坐一會。”
李蒗涯點頭,易千秋對賢妃比了個請的手勢,二人便一同走進裡屋。
“易千秋你又在搞什麼?!”賢妃壓低聲音,怒視易千秋。
“師妹,你別這麼大肝火,傷身啊~”
“說,你把那小子帶來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從那以後,大家再也不要來往嗎?而且,你明明說已經把景妃的孩子殺了,外面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妹啊,你也該知道,殺害皇子可是大罪,為兄可沒那麼膽子,要是被發現了可是要掉腦袋的啊。”易千秋抱著雙臂,表情甚是悠然。
“這麼說,你根本就沒有殺他,他還活著!”賢妃的表情猙獰。
“是啊,你剛才不就見著了?”
“易千秋,你瘋了嗎?!把他帶進來,難道你想我們都去死嗎?!”
“哎~師妹,稍安勿躁。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