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肖波“是不是玩我”的質問、面對肖波那狠勁兒十足的面孔,一般人或許會回答“是”,並給出理由。
聰明一點的人,或許會回答“不是”,並進行一番偽裝。
但是,蔣震知道面對肖波這種既聰明又狠厲的人,必須要給他一個完美的答覆。
“肖總,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證明你心裡己經認定我在玩你了……”蔣震輕輕轉動著酒杯,迎著肖波那充滿懷疑的目光繼續道:“如果你真這麼認為的話,只能證明你的愚蠢,而不是聰明。”
“魏成剛才是愚蠢吧?他話裡話外全是‘被你騙了’的味道啊……我能嗅得出來。”肖波說著,嘴角的冷意又濃了幾分。
“我告訴過你,三週內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礦。”蔣震先將對方的慾望調動起來。
只要對方有慾望,就有方法讓其跟隨。
怕就怕對方無慾無求,只要有欲有求就能引導著對方。
“我現在不懷疑你的水平了……可我…開始懷疑你的人品了。”肖波保持著冷厲的姿態說。
蔣震一口乾掉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夾了兩口菜吃下去後,放下筷子,說:“聽一個商人聊人品,就跟聽一個妓女談貞潔一樣可笑。”
“哈哈哈哈哈!”
肖波當即大笑,伸手拿過旁邊的酒,伸過手去給蔣震倒上一杯之後,又給自己倒滿,而後,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說:
“行了!就當我剛才放了個屁……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駕馭我。不就是借刀殺人嗎?這年頭,也不是誰都能當那把刀的啊!魏成剛是誰?魏成剛是他媽的我見過的最無賴、最貪財的縣長!更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角色!對不對?”
蔣震聽後,也跟著端起了酒杯,“看來你還是做過調查的。確實如此。”
“當我剛才打電話時,意識到你是在利用我之後,我說了一句話,你可能沒注意。”肖波說著,臉上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哪句話?”
“明打明啊……”肖波說:“這句話什麼意思知道嗎?呵,你不是讓我今晚先來個‘對三’嗎?那這不就跟打牌一個道理嗎?當我感覺你是在故意挑撥我倆的時候,我就決定跟他魏成剛明牌!因為咱們有明牌的實力啊!咱倆還打不過他一個?呵,既然你想借刀殺人,那我就給你當這把刀!但是,蔣震……”
肖波說著慢慢探過酒杯來,跟蔣震輕輕一碰後,勾起道冷笑說:“我這把刀的威力,可能會出乎你的意料……殺傷力,可是很強的啊。”
“我只有一個要求……”蔣震說:“……我知道你跟鉅野免不了一戰,但我不允許你在雲亭縣開戰,我要你到西圖市嘉裕區去打!”
“嘉裕區?”肖波皺眉,感覺顯然蔣震是做好了一系列的工作了啊。
“對……就是跟咱雲亭搭界的嘉裕區。具體位置你找好之後,給我發個資訊。”蔣震說。
“嗯,那……那總得有個開戰的理由吧?”
“我會給你做好前戲,你靜靜在那等著就行了。這牌又不是你跟魏成剛兩人打,是咱們三個人打。我這邊能沒有動作嗎?”蔣震說著,當即又喝了一大口。
“你竟然還有做前戲的本事?”肖波有些不敢相信。
蔣震笑著說:“明後天他們就會找你,到時候可別慫……當然,注意保護好你自己。”
“慫?哼……”肖波笑著說:“你就靜候佳音吧。”
——
當天晚上十點,冷西峰打來電話,說張子豪成功取得了鉅野二當家崔永鵬的信任,約定明天上午去鉅野集團跟他們商討收購方案。
“行,明天他們肯定會忽悠你們,你讓張子豪注意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等真正要簽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