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齊恨恨的指著薛丁山道:“薛丁山,你好啊,虧我把你當做兄弟,你竟然如此虛偽,表面上勸架,背地裡朝我的愛妾下黑手,你真是陰險卑鄙!我要向父皇稟明此事,絕對不會和你們薛家善罷甘休!”
“我……太子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薛丁山一臉苦水,已經是騎虎難下。
劉齊指責完了薛丁山,又對張居正、魏徵、包拯等人長揖到地:“諸位大人,嶽雷受太子妃岳氏唆使,擅闖太子府,無辜毆打儲君,並攻擊曹貴人,導致見紅流產,請諸位大人為我做主!”
魏徵氣得臉色鐵青,拍著胸脯道:“太子直管放心,我魏徵已經被罷了一次官,就算被再罷一次,也要替你討回公道!”
“魏大人說得好!”包拯黑黝黝的臉龐滿面怒容,“無故毆打太子,簡直是目無法紀,不管他的後臺多硬,不管他爹功勞多大,我包拯這次誓要與魏大人替太子討回一個公道!”
嶽雷一臉委屈,在旁邊插嘴道:“我們也不是無緣無故就來鬧事,是太子寵愛逆賊之女,冷落了我姐姐,所以我們才來替她討個說法。是太子動手在先,不怪我們!”
“住口!”
魏徵直接拿手中的笏板抽了嶽雷一個嘴巴,“岳飛是怎麼教的兒子?曹氏雖然是曹操之女,但已經到了金陵五年,乃是陛下金口玉言親自賜婚,你當以‘曹夫人’尊稱,竟敢口口詆譭逆賊之女?果真是目無法紀,不知尊卑!”
包拯也是怒不可遏,跟著魏徵開噴:“退一步說,就算太子寵愛曹氏,也輪不到你們幾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來管。竟敢做出如此目無法紀之事,實在是不可饒恕!”
劉齊一臉委屈的道:“只因曹氏有了身孕,再加上我身體欠佳,所以這幾日去的岳氏哪裡少了一些,並無故意冷落之心。”
張居正撫須道:“本是小事一樁,太子妃心胸真是狹窄。君為臣綱,夫為妻綱,太子身體欠佳,不是應該做妻子的鞍前馬後,床前床後的伺候著麼?難不成要讓太子來巴結她,真是恃寵而驕,嶽元帥的家教看起來是有些問題了。”
聽了幾位大人的對話,嶽雷心中登時一沉,看來事情鬧大了,這件事不僅牽扯到了自己和姐姐,現在這些文官的矛頭已經隱約指向了自己的父親,結局走向何方,已經不是自己這個小屁孩能夠決定和預料。
魏徵氣呼呼的道:“逃走的哪個又是何人?”
薛丁山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道:“是舍弟薛剛,我們三個就他年齡最小。”
魏徵目光掃向李元芳和展昭:“兩位統領大人,該怎麼做就看你們的了,去薛家拿人吧!我與包大人、張尚書馬上入宮面聖。”
薛仁貴的身份與地位倒還罷了,這薛剛還是皇帝的外甥,萬年公主的唯一兒子,李元芳做官久了就有些圓滑世故,自然不願意去接這燙手的山芋。
聽了魏徵的話,李元芳露出裝傻的笑容:“這件事應該還輪不到錦衣衛出手,金陵府治下,應該是由包大人衙門的差役前去捉拿。”
包拯可不管這麼多,立即沉聲大喝:“王朝、馬漢、張龍、趙虎?”
四名寸步不離包拯左右的捕頭立刻上前施禮:“卑職聽令!”
包拯臉色鐵青,聲音激昂:“本府命你四人率領差役前往薛府捉拿疑兇薛剛前來問罪,待稟明聖上之後,再做處決。同時在四門增派差役,嚴防罪犯逃脫!”
“諾!”
四大捕頭答應一聲,齊刷刷的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太子被打的訊息迅速傳到了正在麟德殿批閱奏摺的劉辯耳中,不由得臉色微變,放下了手中的筆墨:“這些熊孩子還真能搶頭條,今天下午大街小巷談論的就不是明天樊梨花入宮的事情,而是太子被打了……”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