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沒發現可疑的。”
宇文炫仔細聽著年伯焰的報告,不自覺地微微蹙眉,問:“她去那裡幹嘛看什麼病”
“我查過記錄了,她在看婦科病。”
宇文炫點了點頭,唇瓣微抿著,鄭初雪會去看婦科病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像她那種不自愛的女人,最好是病死才好。
“繼續盯著她,一定要以最短的時間查到母帶的下落,那麼招搖的東西,鄭初雪肯定不會帶在身上的,她一定會是藏在某個地方。”
製成光碟的窩點已經被年伯焰倒毀了,現在就只差母帶沒到手了,鄭初雪不傻,她肯定很有把握藏好的,她想在港城活命還得靠那玩意兒。
失去母帶的庇護,她什麼都不是,動她也猶如在動一隻螞蟻。
他不信他除不掉她
“是,我會吩咐下去盯緊她的,也加派人手繼續搜查。”
“伯焰,走吧,陪我一起去見見木村先生。”
年伯焰點了點頭,他率先下樓去備車,隨後,宇文炫也離開書房下樓了。
宇文炫坐在後座,他頜上了眼睛,頭靠在真皮座椅上。
老態盡顯的臉瀰漫著一絲疲憊,他可謂是心力絞猝了,為了宇文家的安寧,他一直都沒有安心過,一直在操勞。
一晃就是二十幾年過去了,希望真的能如他的願一家人和睦平安。
他什麼也不圖了,就兩個孫子好好過下去他就感覺到安慰了。
車子在一家會所的停車場穩穩停好了,直到年伯焰開啟車門,咻地,宇文炫才睜開眼睛,他下車了。
他們跟木村先生就約在這間會所見面,他可是很有誠意跟他談談的。
“木村先生,幸會”
“宇文先生,言重了,不用客氣”
兩人的深眸對視著,都很有禮貌點了點頭。
習慣性,他們都點了一杯咖啡。
“久仰木村先生的大名了,既然來了港城那麼久,怎麼不吭一下聲,好讓炫某儘儘地主之宜。木村先生,你這也顯得太見外了吧,好像是不把炫某在放眼裡”
玩味般的口吻,宇文炫的嘴角也扯著一抹淺笑,但,高深莫測的神情之下卻有著讓人看不著底的心思。
“宇文先生,你真的言重了,木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這次是來港城度假的,我並不想張揚,只想安靜呆一段時間就離開,所以,才沒去打擾宇文先生的。”
宇文炫的深眸略眯,他定定望著木村,“度假木村先生,你還挺風趣的。如果我一早知道你來了港城的話,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的。
可是,我是你來了港城挺長一段時間了才知悉,所以,這與度假差得太遠了吧你此次來港城,恐怕是有別的目的的吧”
宇文炫凝視木村的眼神充滿探究的意味,他也刺探性問。
“宇文先生,你真會說笑,木村剛才已經說過了,只想安靜度個假,不曾想過要打擾在港城的任何朋友。”
木村先生的唇間掛著溫柔淡雅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卻銳得彷彿看穿了宇文炫的心思,但,他的俊臉依舊沒有情緒起伏。
宇文炫剎那間燃起一股不悅的情緒,木村跟他打馬虎眼,他相當不滿意。
眼中隱隱閃動著幽波,他不再跟他兜圈子了,實話道明來意。
“木村先生,宇文家的家事並不是你能插手的,你最好是袖手旁觀。我們的一些家事,外人也不懂。
我的孫子在想什麼,我很清楚,你也不用瞞我了,你來港城壓根就不是度假的。我不想跟深田道夫交惡,你還是識趣離開吧。”
“宇文家的家事我雖然不太明白,但是,我更不明白宇文先生的做法,你懂的哈不瞞你說,木村明天的飛機回日本,我會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