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也問不出別的了,索性擺了擺手下了樓,誰知道下午的時候,鞏辰的秘書就又下去喊我了,我無語的上了樓,推開門剛想問又怎麼了,然後就看到楚珂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屋裡,頓時就愣住了。
眨了眨眼,鞏辰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冉茴,咱們公司最近更楚氏合作,就派你告訴監督了。”
我一聽傻眼了,開什麼玩笑!我剛從楚氏辭職沒多久就又讓我回楚氏?我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革命情誼呢?”不知道是誰昨天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跟我有過命的交情,合著過命交情就值這麼點錢,轉手就把我給賣了!
鞏辰腦袋一耷拉,苦著一張臉跟我說,“我反抗過了沒用,只能靠你自己了。”說完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頗有一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意思。
楚珂像是等的不耐煩了,站起來冷哼一聲,瞥了鞏辰一眼,他嚇的趕緊縮回手,用眼神示意我,他也是受人所迫,我頓時更無語了,瞪他一眼,無聲的說,你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能這麼慫呢!
他聳了聳肩沒說話,預設了。
楚珂插在我們倆中間,背對著鞏辰衝著我皺眉道,“走吧。”
我頓時就洩氣了,就這麼跟他回去了,讓趙雅芝看到指不定怎麼笑話我呢,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跟她說不回楚氏,我好像聽到了啪啪啪打臉的聲音……
知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反抗也沒有用,只能跟在楚珂身後回了楚氏,結果一進去就看到了趙雅芝,她臉色開始有點難看,但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衝我擠眉弄眼的笑,我沒在意以為自己眼花了,衝她笑了笑,就跟著楚珂上了樓。
在電梯上的時候,趙雅芝的簡訊就來了,開啟一看不禁苦了臉。簡訊內容是:等我回去再好好審問你。
楚珂沒再讓我去以前的崗位,只說讓我當他的秘書,好監督兩邊的工作,我點了點頭就答應了,反正已經來了楚氏,做什麼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也由不得我拒絕。
我的辦公司就在楚珂的隔壁,平時敲一敲桌子我都能聽見,我這活兒說好聽點叫秘書,說難聽點就是跑腿的。楚珂這人特別龜毛,還有強迫症。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給他端茶倒水,收拾屋子,有時候還跟著他一起去陪人吃飯,只要一有人敬他酒,他眼神就會落在我身上,像是詢問我一樣,然後旁邊的人就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曖昧的看著我們兩個,就鮮少有人再敬他酒了。我現在簡直都快成了保姆了!
可是我就苦逼了,沒兩天謠言就起來了,都在說我跟楚珂的事兒,我走在路上旁邊的小姑娘都拿眼剜我,看的我心驚肉跳的。後來趙雅芝還跟我說,公司裡的人背地裡都罵我狐狸精呢。
我真是有口難言,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楚珂最近倒是心情挺好,偶爾還能賞我個笑臉。還有一次在電梯裡面,大庭廣眾之下就拍了拍我的腦袋,跟我們同坐電梯的小姑娘們臉當時就綠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估計都死幾百次了。
被楚珂這麼一弄,我都快成了公司大多數女人的公敵了,壓力真的特別大!
最讓我鬱悶的不是這個,而是最近晚上的時候,我總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眼盯著我,像是帶著怨恨和嫉妒,跟附身在繼父身上的那隻老鬼是不同的感覺!
第二天去了公司我就跟楚珂說了這件事,他愣了一下然後從檔案裡抬起腦袋看我,眯著眼打量了我幾眼,臉色微微有點發沉,我以為真讓我給猜中了,連忙衝過去握著他的胳膊激動道,“我、我是不是被鬼跟上了?”
片刻的時間他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嗤笑一聲拍了拍我的腦袋說,“想什麼呢?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用不用給你放兩天假休息休息。”
我縮回手,搖了搖腦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