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已家裡,怕什麼?紀鋼,我一向很信任你,你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才不會趁人之危,對不對?我根本不擔心。”
“謝謝你對我有這麼高的評價。”自嘲之餘,他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香檳。
雷冬貝當然不能示弱,也想要一口就幹了,但香檳畢竟還是有酒精,也不是真的那麼好喝,對一向只接觸果汁、咖啡的她而言,它太嗆,令她招架不住。
為了沖淡口中的香檳味,她連吃了幾顆草莓、櫻桃、巧克力,再加上四周的氣氛,那模樣……的確會令男人心癢癢。
屈紀鋼看著看著,眯起眼睛暗忖,她的小腦袋裡都裝什麼,他哪會不清楚,而以她的酒量——如果她有酒量的話,搞不好光是這瓶香檳就可以擺平她。
但他並不想和一個喝到爛醉的女人上床,他希望雷冬貝是清醒的,清楚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做了什麼。
“我再倒……”雷冬貝表現得很急切。“我們要喝快一點……”
“為什麼要喝那麼快?”
“因為還有這麼多酒。”
“你打算全喝光?”這桌面上起碼有一、二十瓶的酒,她難道不怕酒精中毒?
“起碼……”雷冬貝當然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她也沒有那麼好的酒力。“要喝上個三、五瓶。”
“三、五瓶?”
“你不行嗎?紀鋼。”
“我當然”行“!”他故意用雙關語回她。“多少瓶我都行。”
雷冬貝的臉突然整個熟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香檳,還是他那有些暖昧的話。
不論是哪一種,看來他很樂意陪她喝,她可以大膽的喝。
“紀鋼,幹了。”
“冬貝,我不知道你可以這麼瘋狂!”
“是你害我瘋狂的!”她豁出去的抹了抹嘴邊的酒漬。“再倒!”
“冬貝,其實——”
“開瓶烈酒吧?”
“你還想要混酒?”
“只喝香檳太無趣了。”她的眼神顯示她已經有點醉意了。
“紀鋼,我們不醉不歸!”
他們已經在自己家裡了好嗎?不過,屈紀鋼並沒有吐她的槽。還很配合的陪她狂飲。
這個夢美好但是不真實,灼熱而且疼痛,又令她欲仙欲死……當第二天早上雷冬貝口乾舌燥、頭痛欲裂且渾身痠疼的醒來時,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她或許是醉了,但絕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呻吟的看著凌亂的大床、散落四處的枕頭,還有床單上那暗紅……她呻吟得更加厲害了。如果按照原計劃,紀鋼明天就要出發了,那她……也只能為他送機了……咦,人呢?紀鋼人呢?
當她正要起身下床時,一身清爽、穿著大睡袍的他,雙手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有白吐司、果汁,還有一杯水和一顆藥。
一見到他,雷冬貝馬上由頭皮紅到腳底。在經過昨夜纏綿的情況下面對他,她真的好害羞、不知所措,她該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該主動說什麼?
“早。”屈紀鋼往床沿一坐,並且把托盤送到了她面前。“睡得好嗎?”
雷冬貝很誠實的搖搖頭。
“頭痛?”他微笑的問。
“嗯。”
“全身痠痛?”他的眼神是溫柔的。
她好害羞,仍點頭,“嗯。”
“想看醫生嗎?”他認真詢問。
“不——我不需要看醫生,或許洗個澡……”
屈紀鋼不想說任何揶揄她的話,尤其在經過了昨晚……他對她只有更多憐惜和更多疼愛,不管她曾經怎麼傷他,那都是過去式了,他只會對她更好,只要再等一天……“先吃點吐司,喝點果汁。”他建議她,“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