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捨得不要?”周義香了安琪一口,說。
“要便行了,我要永遠當你的丫頭。”安琪舒了一口氣說:“你真的要我當可汗嗎?”
“是的,你願意嗎?”周義點頭道。
“主人的說話,當丫頭的怎能說不。”安琪答應道:“有外人時,我便是色毒的可汗,與你一起時,便是你的丫頭。”
“乖孩子。”周義心中一熱,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歷時百天,你要多待一陣子了。”安琪歡天喜地道。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時間?”周義皺眉道。
“大典只是需時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長老前來觀禮,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齊,然後還有各式各樣的祭禮狂歡,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釋道。
“不,這樣耽擱太久了,不能快一點嗎?”周義搖頭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長老立即登程,相信他們不敢不來的,最遠的是王城,就是從那裡出發,大概五六天使能抵達了。”
“他們要是立即動身,是可以快一點的,大典過後的儀式不大重要,只是……”安琪幽幽地說。
“只是什麼?”周義問道。
“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相處了。”安琪紅著眼睛說。
“傻孩子,這一趟我走了,遲些時還可以回來的,怎會沒有時間?”周義笑道。
“你不能說過不算的。”安琪緊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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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回來,便一定會回來的,要不是趕著回去覆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周義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從水路回去,讓大軍走陸路,我們還可以多處兩三天的。”安琪渴望地說。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麼?”周義問道,狂風峽一役,他派人追躡安琪的逃跑路線,發現她們在小商河登船,後來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貫通大鵬河,因而能避過周軍的監視。
“你也知道了。”安琪點頭道:“小商河只是開頭的一段路,還可以經過其他的小河直達元城,登陸後,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晉州,很方便的。”
“好極了,那麼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周義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該你了。”周義拉著安琪的玉手說,原來兩人說話時,安琪可沒有停手,此刻已經清理乾淨了。
“它……它醒來了!”安琪掙脫周義的掌握,不知是驚是喜地伸手把玩著那蠢蠢欲動的雞芭說。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周義詭笑道。
“為什麼?”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為你惹了它,它便要發怒的。”周義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聲道,話雖如此,還是含羞放手,動手清理糊里糊塗的下體。
“抹乾淨後,把汗巾給我,讓我留為紀念。”周義說。
“紀念什麼?”安琪明知故問道。
“這是我們的定情之物,還不值得紀念嗎?”周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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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們漢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輕盈柔軟,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錯,所以我們有錢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褲子,而以騎馬汗巾包裹。”周義點頭道。
“包裹什麼?”安琪問道。
“當然是私|處了,那裡是女孩子最嬌嫩的地方嘛。”周義笑道:“有人說包汗巾包裹,就像給情人愛撫一樣。”
“你喜歡人家穿什麼?”安琪問道。
“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周義涎著臉說。
“你壞死了。”安琪嗔道:“難道整天不穿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