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朋友,沒人敢出來說話,包括莫淵。
視線落向床上的女孩兒,明明剛剛只見過一面,卻不陌生。
她有著跟沛沛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不是北臣驍提前說明她不是沛沛,幾乎可以假亂真。
炎憶夏一屁股坐在床上。
剛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兒因公殉職,這時連水都沒時間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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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男孩
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所以讓她大半夜十分鐘趕來的這種事,她早已經司空見慣,幸好她有一雙長腿,上學的時候也拿過長跑冠軍,要不然還真對不上這位大少爺的胃口。
可是,當這位大少爺火急火燎的掀開被子,用她很少見到的焦急神色問:“她怎麼會出這麼多血?用不用搶救?”
炎憶夏翻了翻白眼,關上剛剛開啟的醫藥箱,起身就要走。
“炎憶夏,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個庸醫,你治不好她?”北臣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眉頭越皺越深。
“我的確治不好。”
“你是出國混文憑的吧?這麼簡單的病都治不了?”
炎憶夏轉身對著他,抱著雙臂,一副看怪物的表情,“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月事,天王老子也治不好。”
“。。。”北臣驍倏地瞪大的眼睛,表情有些尷尬的僵硬。
溫瞳偷偷睜開眼睛,正好撞見他這個表情,突然地,她覺得這樣的北臣驍很喜慶。
但她不敢多看,趕緊閉上眼睛,將臉轉向一邊,但是嘴角的一絲笑意仍然肆無忌憚的綻開,她從來沒有捉弄過人,北臣驍讓她學壞了。
“溫瞳,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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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女朋友
炎憶夏拿著合同歡天喜地的走人了,溫瞳的日子就不那麼好過了。
溫瞳背對著他,埋在枕頭裡的小臉帶著絲促狹的笑意,淺淺的停留在唇邊。
“溫瞳,我跟你說話呢。”
北臣驍忍無可忍的扳過她的身子,她的笑容來不及收斂,就那樣大刺刺的落進他的眼底。
恍若午夜突然降臨的一道陽光,美好的又如同暗夜裡綻開的一簇薔薇,這樣的笑容盛在淺淺的梨渦裡,美麗妖嬈的耀眼。
原來,她在他的面前,也可以有這樣溫暖純真的笑。
像是有什麼東西輕觸了一下北臣驍的心臟,他怔怔的,看出了神。
當他發現自己的指停留在她的唇邊,輕輕的摩挲時,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溫瞳已經抓著他的指,鋒利的小牙用力咬了上去。
他剛才用這個兇器粗暴的對待她,她很生氣,所以,她的疼,她要讓他知道。
“哎。。。”北臣驍痛得皺著長眉,急忙抽出手,長指上留著她一排小小的牙印,像彎彎的月牙。
(唉媽呀,八哥為了看看牙咬在手指頭上是什麼形狀,照著自己的手就是一口,疼死老子啦。。。。不過,果然是月牙形的。~0 0~)
意外的,他沒有發脾氣,邊揉著手指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溫瞳。
行啊,出息了,會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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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舉起來
溫瞳剛才只是一時意氣,這時候冷靜下來,頓時就有些坐立不安,盯著北臣驍通紅的手指,她從床上爬過去,想抱在手裡看看,可又不敢,於是內疚的說:“對不起啊。”
女孩兒一臉的討好,長睫像蝴蝶撲閃的翅膀,這樣柔軟的表情讓北臣驍怎麼也氣不起來。
見他表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