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驍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她立刻小烏龜般的一縮,他眼底浮了層笑,低聲卻堅定的說:“給我半年時間,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受今天這種委屈。”
“我沒有感覺自己委屈,你和你女朋友上床,我有什麼資格覺得委屈,只是麻煩你,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別讓別人做觀眾。”
她的眼神在告訴他,她覺得噁心。
“溫瞳,我沒有跟她。。。”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不聾不傻,你們在床上呆了那麼久,別告訴我只是在吟詩作對,討論人生。”
這話一說出口,溫瞳立刻就後悔了,悔得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剛才還說自己不委屈,但是現在說出的話就像一個被男人背叛的可憐女人,此時正在興師問罪。
她亂了,徹底的失去了平時的理智。
只要一想到他們剛才在床上做得那些事,那些肉/體交纏的鏡頭,她就覺得頭要炸了。
不該是這樣的,溫瞳,你不在乎的,為什麼要去在意這個男人跟誰做了什麼,他根本就和你沒有關係,你不愛她,你討厭他。
“小瞳。”北臣驍突然將她抱得更緊了,低喃著吻著她的耳垂,“你相信我,我對你是認真的。”
她驀地一驚,靠在他肩膀上的身體繃緊了弦。
她能夠相信這個男人嗎?
她沒有忘記,他當初說過的那些狠話,她也沒有忘記,六年前,他是怎麼把自己逼上絕路。
不是他捨身救了自已一次就可以原諒,也不是他說一句我是認真的,就可以盡釋前嫌。
哪怕,她心裡有他。
這一切,還需要時間。
“算了吧,北臣驍,別說是半年,就是半個月,半個星期,我都沒有興趣跟你玩遊戲。你說過,讓我不要妄想嫁給你,我沒有妄想,所以,也不心存希望,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都不會接受。我現在只想跟丁丁好好的生活,請你,就不要來打擾我們了,你對我來說。。。”
她推開他,宛若推開一面擋風的牆,寒氣,立刻撲面而至。
她忍著心裡的疼痛,不去看他此時的眉眼,然後說著違心而絕情的話,“不過就是。。。丁丁的爸爸。。”
北臣驍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幽深的眼神閃著一種奇異的光,彷彿是在探究她的話有幾分是出自真心。
他知道她還記恨當年的事,但是他已經表明了誠意,他欠她的,他會用心彌補。
半年,他只需要半年,完成他的大計,他就不必讓她躲躲藏藏,他只需要她等他。
他深深的凝著她,說話的時候,底氣甚至不足。
“小瞳,我對你來說,只是丁丁的爸爸,就這麼簡單?”
因為這層關係無法斬斷,所以她才被迫跟他關聯,如果他沒有這個身份,他對她來說,什麼也不是。
溫瞳心中一痛,堅定的開口。。。
只是那個是字還沒有說出來,一向洞察力超強的北臣驍忽然向前一個跨步,拉開了大門。
門口,丁丁抱著一把玩具衝鋒槍,烏黑的大眼睛被一層水霧覆蓋著,此時,正呆呆的望著他。
在櫃子裡
丁丁抱著一把玩具衝鋒槍站在門口,烏黑的大眼睛被一層水霧覆蓋著,此時,正呆呆的望著他。
突然地,小傢伙一張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溫瞳看到北臣驍突然開門,再一聽這哭聲,心裡頭頓時咯噔一下。
他們剛才說的話,難道丁丁都聽到了?
小傢伙還沒有心理準備,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知道他的爸爸就是北臣驍,而且自己和北臣驍的關係鬧得這麼僵,北臣驍對外,也不會承認這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