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僅一點線索沒找到,我大好的光陰也慢慢的消逝了。那些因我的容貌和才藝來捧場的客人,也漸漸膩煩了我的一塵不變,來聽我撫琴唱歌的越來越少,這一年來,樓裡又來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我的客人就更少了。媽媽越來越不滿意,正好有一個富商對我垂涎許久,媽媽就想趁著我還年輕,還能給她多賺點,就把我包給了那個富商。”
說完,掩面而泣。
原來是這樣。這麼深的恨,這麼多的無奈,在心裡壓抑了這麼多年,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想尋找最後一絲機會,也不會在一個剛剛認識沒多久的人面前完全吐露出來吧。
“那麼,那個諾公子呢?”聽那老媽媽剛才那話,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關係,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資訊,以便於找出幫她的最好方法。
“他,”文心止住了哭泣,梨花帶雨的臉溫柔起來,“今年春天,他第一次來這裡,那天,他身著藍色長袍從門口進來時,我正在大廳臺上撫琴,大廳的燈光照在他神采飛揚的笑臉上,灼灼生輝,所有的一切都因他的笑臉有了生氣,我的心也明朗起來。一曲纏綿悽美的“蝶戀花”居然被我彈成了歡快的蝶戲花。曲畢,他說,‘悽美的愛情故事,也可以這麼絢麗!’那時,他看我的眼神是那濃得化不開的溫柔。之後,他便常到我這來,聽我撫琴,跟我講草原的遼闊,大漠落日的壯麗,講他策馬揚鞭的豪情;他還吹得一手好笛子;說跟我是琴瑟和鳴;天衣無縫;他說這麼美的知音;要是沒地方去就去他那吧。”說到這,她的眼睛又黑又亮,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文心肯定是深愛著那個諾公子的,只有愛一個人,才會不知不覺清楚的記得他說的每一句話,才會在提起他時,露出幸福的笑容,但那個諾公子呢,他又愛她嗎?能經常出入青樓的應該是個有錢人啊,文心為什麼不找他幫忙呢?
“他應該是愛你的吧,你為什麼不找他幫忙呢?”
“是愛嗎……”她悠悠的嘆了口氣,“後來我知道,初見時他溫柔的眼神是全因為他母親像蝶戀花般悽美的愛情和最愛的這曲蝶戀花。一直以來,他都只是把我當紅顏知已暢所欲言,我從不問他身份,也不讓他知道我的一切,我有太多的責任,不想成為他的負擔,只想把這份情深深的埋在心底,守著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陪在他身邊,這樣就足夠了。可是現在,我連自己的最後的希望都守不住了。”她的神色暗淡下去,濃濃的愁緒又上了眉頭。
唉,痴情的傻女人!
我迅速的理清了事情的條理。引起這個結果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光靠她的才藝和只能遠觀的外貌,已經不能吸引客人了,那老媽媽收入少了,自然就會在其它方面開發她的潛能,來增加青樓的收入,而青樓中的女人,除了才藝,就只剩下**了,這是必然的結局。目前沒有人能幫上忙,就只能靠自己了。當務之急,就是要讓她能重新吸引客人目光,只要賣藝賺的錢比被人包賺的要多,那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一般來青樓的人,除了解決**(那都是最底層的人),有錢人多半就是附庸風雅,圖個新鮮,新鮮感沒了,自然就沒了吸引力,光剩下外貌,就只能引起人們**上的**了。所以,我應該重點開發她的才藝,想我在現代,什麼演唱會沒看過(雖然只是VCD的盜版),安排幾場演唱會還是不成問題的。
主意拿定。我對還沉浸在一片愁雲中地文心道:“心姐姐。我有辦法幫到你。不過。一切最終還得靠你自己!”
“真地嗎?”她欣喜地抬起頭。“好。你說。我一定會辦到。”
我將我地計劃說了。她臉色又暗了下去。“演唱會?不還是撫琴唱歌嗎?客人們已經聽膩了。怎還會有新鮮感。”
“放心。我地演唱會跟你們地可不一樣。我要開一場視聽盛會。造型。場景。舞臺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