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您放心,你也是有較好的名次的,也是有寶貝的。”
司儀試著安慰臉色不大好的某人,可是對於一個世寶如命的人來說,跟他說這些,有用嗎?答案當然是否定。
木頭一聽說魁首不是他,那不就代表寶貝不全都是他的,這怎麼行!
“木頭還沒比呢,怎麼算數!”
“呃,木公子,你逾時未到已被取消參賽資格,您看······”司儀頭上已經冷汗津津,他怕是搞不定眼前此人啊。
“我不管!我要寶貝嗎,只要木頭比賽,木頭就是第一!”木頭的聲音已經帶著吼叫,顯然很是憤怒。
“······”素質再好的司儀對上一個傻子也沒什麼辦法啊。
這邊木頭糾纏著司儀,那邊看臺上的帝皇們已經有人坐不住了。顧不上身在他國,他國國君還沒有說話就倏地站起來指責,任誰肥肉快要到手被搶走也沒什麼好臉色。
“這個傻子公然阻礙大會進行嗎,趕走就是!還需要鄭吩咐嗎?”話一說完,兩旁的侍衛就欲離去行事,卻被戰國皇家侍衛攔住了,無法再動分毫。
鳳皇一怒,看向高位那人,那人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可他卻越發討厭此人的面無表情。就好像自己比他深深低了一等似的,明明他們的國家並稱三大帝國,他們的地位也應該是一樣的!
甚至多年前他們還差點打敗了這個國家,可是一切都變回來了,他們沒機會了嗎?不!還有機會,只要那個女人還肯幫他們,終究這個世上就只有鳳唐二國了,然後他鳳國會滅掉唐國,直到這世上只剩下一個鳳國!
哼!世上只有永遠的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他鳳國和唐國也只是暫時結盟而已。
“戰皇,這是何意?難不成你想袒護一個私闖會場的罪人!”
戰皇的表情不變,就好像面前的人不是一個帝皇明知是一隻亂吠的狗,沒有任何資格讓他回以顏色。
大手仍然把玩著小巧的杯盞,眼神平靜無波,薄唇輕輕張開,吐出的話卻毒舌無比。
“鳳皇如此一驚一乍,實在有違大國風範。”
此話一出,小國皇帝紛紛不敢言語,大國國君每一句話都不是他們可以妄自猜測的。
鳳皇大怒,這是在說他不配做鳳國的皇帝嗎?哼!就算他喜怒無常,就算他皇位來得不正常,他也是鳳國的皇帝!鳳國將永遠屬於他的子孫。
“哼!”雖然內心極其憤怒,鳳皇卻不敢與戰皇在明面上撕破臉皮,等著吧,等戰王廢掉,等紹王睡死,等此次的獎品提高了他鳳國的實力,看戰皇還怎麼蹦躂。
到時候,哼!
不管怎麼說,大賽還是被他們贏了,就不信戰皇還能把魁首弄給那個傻子,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唐皇雖然也很惱怒,不過他卻沒有鳳皇那樣沒腦子,心裡思量了一番,沒有也開口,他同樣也相信戰皇改變不了結果的。
兩皇暗自開心,心中早已思量著得到寶貝後如何分配,而一旁的戰皇卻涼涼的開了口。
“朕記得,魁首是可以被挑戰的。”
什麼?還有這個規定,皇帝們想了想,發現確實有這個規定,可是由於多年來一直沒有人挑戰過魁首,所以大多數人已經不記得有這條規則了。
現在戰皇提出來,眾人一驚,難不成戰皇想要那個叫木頭的挑戰魁首嗎?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任誰都看得出來那個木頭就是個傻子,一個傻子能打得過絕世高手,講笑話呢吧。
不理他們如何想,戰皇吩咐貼身太監傳了話下去,只要木頭敢挑戰魁首,就有貨的寶貝的機會。
那邊,司儀已經焦頭爛額,可惜不知怎麼的,進沒有一個人幫他就任他被木頭纏著,實在是痛苦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