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因為太著緊她。小昭是美是醜在公子眼裡也沒差別,是因為根本不在意麼?”
趙禹聞言後微微錯愕道:“我為什麼要在意你?大家認識統共不到一天,你還數次說謊騙我,我不責問你已經不錯了。”
小昭不無懊惱的頓頓足,低聲爭辯道:“公子救了我一命,咱們已經是生死之交了,為什麼不能在意些?你雖然答應了我會幫我娘,可我還是不踏實。你這麼厲害,只要在意我一點,應該就能救下我娘了吧?”
小昭雖然聰慧狡黠,終究情竇未開,這一番衡量謬論,說得振振有詞。
趙禹自己尚且懵懂,也給不出小昭一個合適說法,聞言後只笑了一聲,說道:“那你要自己算清楚,究竟在意多少才夠救下你娘,若多了可就浪費了。”
說著,又行出一條隧道,位於半山腰的總壇已經依稀可見,漸漸聽到一些人語喧譁聲。
趙禹回頭擺擺手,示意莊錚等人趕上來,一起向前方行進。
天鷹教五百餘人分散在廣闊廣場上,算不上起眼。但與與之對峙的楊逍等人相比,則顯眼至極。
遠遠地,趙禹就聽見殷野王的叫囂聲。
“楊左使,韋蝠王,還有五散人,你們都是教中老人了,老成持重,對本教忠心耿耿。我們天鷹教上光明頂來也是一番赤膽忠心,今日之事,成或不成,總要給個準話!六派欺咱們明教無人,咱們就要給他們迎頭痛擊!天鷹教進駐光明頂,同時也正式返回明教,從此後江湖中再無天鷹教這名號,只有直屬總壇的護教天鷹堂!我爹他勞苦功高,可做咱們明教的副教主,統領護教天鷹堂與楊左使你的天地風雷四門一起守護光明頂。挫敗六派聯軍後,咱們再論功行賞!”
楊逍等人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殷野王怒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爹要做副教主,讓他親自上光明頂來與我說!這般藏在背後搞些魑魅伎倆,白白辱沒了白眉鷹王的名頭!”
殷野王身邊大批人馬,有恃無恐,聞言後也不氣惱,只笑道:“我爹他高風亮節,對這些虛名都不甚在意。只是天鷹教上下人等總要一個說法,才肯甘心歸附明教。若不然,我們自家曉得是忠心護教,旁人還以為天鷹教在江湖上廝混不下去了,才又託庇於明教。”
韋一笑幾次欲撲身上前擒下殷野王,都因天鷹教眾對他防範得嚴謹無比而尋不到機會,聞言後冷笑道:“我久不履中原之地,竟不知道,原來你們天鷹教這些年廝混得風光得很。鐵冠道兄,你怎還說天鷹教惶惶如喪家之犬,被個海沙幫一群私鹽販子趕出了蘇州城?”
張中也朗笑一聲,說道:“原是我誤會了天鷹教,原來他們敗退出蘇州是施了一個瞞天過海之計,卻將天下人都給騙過了。”
被眾人冷嘲熱諷,殷野王一張臉漲得通紅,悶哼一聲後冷笑道:“我李師叔已經將光明頂守衛的風雨不透,現下光明頂上只有天鷹教一路人馬。你們再如何拖延,也等不來救兵!與其讓五行旗和天地風雷四門困在外間被六派逐一殲滅,不如早早答應下來,咱們趕緊商議共同禦敵!”
說罷,他又饒有興致顧盼左右,笑吟吟道:“魔君沒有在光明頂上?可惜了,我還想問他一聲,往常他不可一世,囂張至極,現下連自己女人都被人擒去,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趙禹先一步趕上來,正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沉下來,遠遠便喝罵道:“殷野王,你活膩了!”
驟聽見趙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殷野王轉頭一望,臉色登時劇變,顫聲道:“你、你怎會上到光明頂來?”
趙禹先對面露喜色的楊逍等人點點頭,才又轉頭望向殷野王,冷聲道:“你不是正有話要問我?我現在趕來,不正是遂了你的意願!”
未待殷野王回答,他便大聲喝道:“李天垣聚眾圍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