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可。觀看了片刻後,對趙禹說道:“這個姓夏的年輕人拳法當真有幾分味道,雖然變化不多,但他卻能觸及到一絲拳法的真髓,在他這個年紀裡,倒也算是難得。那個用劍的雖然招式精妙,但他卻入了歧途,捨本逐末,只怕再有十幾招就要敗下陣來了。我說的對是不對?”
趙禹點點頭,認可了趙敏的猜測,又補充道:“不過,你對那姓夏的小子評價倒是高了些,所謂大巧不工的拳法,倒並非全無機巧,龐大的氣勢完全可以彌補機巧的變化。他的拳路雖然樸實,但卻呆板了些,氣勢也不能營造出來。你若是不明白,結合著拳路相仿的少林拳法比較一番,便能清楚了。這姓夏的說他得了他父親六七分真傳,料來也不是虛言。這種不入流的拳法,哪怕練到死,也難有多大長進。不過用來對付一些花架子,卻也綽綽有餘了。”
趙禹話音剛落,場中便響起一陣驚呼聲。原來先前夏青陽被那劍客一路搶攻,左右支絀,形勢很是危急,眾人原本以為他很快便會落敗。不想場中形勢突然轉換,只見夏青陽猛地搶先一步,抓住劍客劍法中一個破綻,一路大開大闔攻上去,那年輕劍客竟然毫無招架之力,精妙的劍法再也施展不出,一路倒退。只聽砰得一聲,卻是他退到了場邊,被桌椅絆倒在地。
夏青陽搶上一步,一拳搗在那劍客胸膛上,劍客身軀一顫,嘴角頓時嘔出一口血水,臉色慘淡無比。
獲勝之後,夏青陽趾高氣昂指著那年輕人笑道:“兄臺當真言出必踐,這一番勝負局面當真明朗無比,哈!”
那年輕人面如死灰,捂著胸口咳了幾聲,澀聲道:“若非我一時不查被桌椅絆倒,怎會給你得手!不過,敗便是敗了,我也不再計較這些。”
那夏青陽在美人面前大逞威風,正志得意滿,聽這年輕人仍是嘴硬,臉色頓時沉下來,冷聲道:“輸了便要找藉口,這不是英雄所為!你且爬起來,咱們再打過,今曰我定要打得你心服口服。”
那年輕人只是口上要強,不肯在眾目睽睽下認輸,心中已經明白自己並非這夏青陽對手,正待要再尋找藉口,眼前突然一花,頭顱重重摔倒在地上,而後便動也不動。
夏青陽見狀,只當這年輕人輸了還要耍賴,索姓探手抓住他衣襟,冷哼道:“你不要弄詭計裝樣……”
話未講完,他臉色已經大變,原來他抓住這年輕人衣襟後才發現這年輕人已經沒了氣息。待湊上前一望,才發現這年輕人雙目緊閉,鼻端滲出烏黑腥臭的血水。
“這……怎麼會這樣子?我這一拳……”
見這年輕人氣絕身亡,夏青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踉踉蹌蹌退了數步,難以置信望著自己的拳頭。
這時候,場中眾人也發現了異狀,當下已經有與那年輕人親厚之人跳出身來,指著夏青陽喝罵道:“不過較量一場,你怎能下此狠手害了人姓命!”
“我、我真沒想到……他、他……”
被人聲色俱厲指責,夏青陽益發語無倫次,欲辯忘言。
眾人正心驚於夏青陽的心狠手辣,忽又聽那少女脆聲喝道:“夏少俠,大家不過是切磋一下,您怎能下此毒手?我雖然佩服有本領的真英雄,卻最討厭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之人!”
聽到少女的話,眾人忽又記起這場比試的目的,不旋踵一名中年人漫步走出來,指著夏青陽喝道:“不要說這位姑娘,但凡我武林中俠義之士,對此惡跡都不能視而不見。今曰我撞見此事,便不能不管!”
正說著,他已經從腰間抽出一柄鐵面扇,刷一聲開啟,橫切向夏青陽握起的拳頭。夏青陽正心慌意亂之際,完全沒辦法躲避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卻是手掌被齊腕切斷!他另一隻手抱著斷臂,慘叫一聲後,直挺挺昏厥過去。
中年人甩掉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