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的暴民頭目。他們自持身份,刻意拿捏,踩著宴會開始的點趕來,前呼後擁,派頭益發十足。這些人到來,事情便多了起來,或是因馬車停放的位置而發生爭執,或是不想讓隨從離開身邊,問題糾紛層出不窮,不一而足。
不過元總舵主率領一干魁梧大漢適時走上來,這些人得知元總舵主的身份後,總算有些收斂,不再計較枝節,勉強進入大廳。然而走進大廳後一看到座位的排序,這些人火氣再次湧上來,吵鬧著不肯落座。
元總舵主坐在最上首,見此情形後冷哼道:“我今曰宴請諸位,存的一份善心。這座位的安排,尚是小節,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若哪個在這裡給我尋不痛快,我自然也沒道理讓他過得舒服!”
眾人聽到元總舵主如此不假辭色的言語,神色皆變了一變,卻是不敢再喧譁爭鬧,後來者心不甘情不願的落座。他們委實沒勇氣拒絕好不容易才等到的一個機會。
待眾人皆落座後,有海沙幫眾上前說道:“總舵主,是時候開宴了。”
元總舵主瞧了瞧在座眾位,擺擺手道:“那便關門,開宴!”
這時候,下首有人提醒道:“可是,尚有一些客人在路上,馬上就要趕來了。”
元總舵主眉頭一挑,不悅道:“我的請帖上難道沒有寫清楚開宴的時間?幾個時辰給他們準備,便出城去一遭苗軍大營再返回也足夠了!”
聽到這話,眾人皆噤若寒蟬,不敢再隨便開口。
客棧大門緩緩關閉,有幾個正慢悠悠走過來,見狀後連忙加快步調,同時高呼道:“且等一等再關門!”
然而海沙幫眾卻對他們視而不見,仍將大門關閉起來。
後來者皆是在城中極具分量者,如何受得了被這般不客氣的拒之門外,當下便命人開始砸門。如此一來,元總舵主倒有些犯難,他擺出這樣強硬的姿態,皆是出自趙禹的指點。如今遇到難決斷之事,不由自主望向角落裡的趙禹。
趙禹對他點點頭,而後身形一閃,便落在了客棧門外。
客棧外有三個暴民的頭目,身後卻有近百名隨從。這三名頭領呼喝著眾人砸門,且還趾高氣昂呼喝道:“哪有請客反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莫非是戲耍咱們不成?且將門給砸爛,總要討個說法!”
猝不及防,忽有人從天而降,這些人驚疑不定,忙不迭退了幾分,一臉驚詫望著趙禹。
趙禹負著手,冷聲道:“待客時間已過,你們來得晚了,不能再入內!”
這幾個頭領中當中一個便是佔據府衙的最大一股暴民的頭目,聽到趙禹的話,頓時冷笑道:“你是元總舵主手下人?那真再好不過,且開啟門,我自與你家主人說話。小子,你這輕功不錯,不過也莫要太張揚。我手下成千上萬的人馬,若真與你計較,呼吸間就能殺掉你……”
他話音未落,眼前一花,喉頭卻驟然一緊,原來是被趙禹欺身掐住了咽喉。
趙禹手心裡勁力一吐,那人脖頸裡咔咔幾聲脆響,而後頭顱一歪,便已氣絕。而後未待眾人有所反應,他便再劈出兩掌,另外兩名頭領也皆死掉。這些人把持住城中最後的糧食,自忖握住合城人命,最近幾曰在揚州城犯下的罪孽,可算罄竹難書。但凡人要為善為惡,總有一個尚可說得過去的目的,然而他們做出這些惡事,僅僅只是為了立威。風水輪流轉,而今自家姓命成了旁人立威的工具,倒也無須怨天尤人。
趙禹出手殺人,守候在門外的海沙幫眾瞧在眼中,心底裡感到發毛。他們早已經知曉趙禹的真正身份,如今見識到他的霹靂手段,方知魔君之恐怖。
“卸下他們的兵器,且先押到一旁。”
趙禹指著那些驚得瞠目結舌的隨從,吩咐海沙幫眾。
這些海沙幫眾不敢違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