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家人做早飯。
林子閒不斷往山裡來來回回,不斷扛回一捆捆的柴,院子裡不好放多了,又在院子外面堆得跟一座小山似的。
堆到下面不好放了,又挑著一擔擔柴往半山腰堆,不斷來來回回的忙個不停。
林保坐在山緣樹下依舊扯了個二胡咿咿呀呀,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
一直忙到半下午,無論是山腰還是山下都堆了足夠多的柴,林子閒終於鬆了口氣,估計能燒好長一段時間了。
倚靠在灶房門口的司空素琴一直默默看著他,當然知道他這樣辛苦是為她準備的,心裡除了感動就是戀戀不捨。快步走到院子裡,幫他脫下了沾滿草屑和樹葉的外套,輕輕推了把,道:“燒了開水,去洗洗。”
回到屋裡,林大官人脫光衣服坐進了溫水桶裡後,司空素琴拿了塊毛巾細心幫他擦拭身體。
一直到林子閒洗完重新換上衣服,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換好衣服的林子閒又來到了半山腰,走到樹下拉二胡的林保身後,笑嘻嘻道:“老頭,我走了。”
搖頭晃腦的林保半眯著眼睛,壓根就沒搭理他。
林子閒嘿嘿一聲,知道他聽見了,撓了撓頭。剛下山走到山腳,便見鎮上的阿牛騎了輛摩托車‘突突’而來。
摩托車後面還載了個裹著黑頭巾咬著旱菸的老頭子,是康鎮的‘老大’,就是這一帶的族長,在這裡比政斧的威信還高,吳大山族長。這位老族長偶爾會來這裡,林子閒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也算是認識了。
摩托車停下,林子閒笑著揮手打招呼道:“族長,阿牛來了。”
吳族長慢悠悠下了車,咬著旱菸朝他點了點頭,向山上走去。
阿牛則咧著一口白牙笑道:“閒哥,保叔讓我送你去縣城。”
林子閒怔了怔,回頭看了眼山腰上的老頭,心情有些複雜。他走去拍了拍阿牛的肩膀,“等一下,馬上來。”
轉身走向了站院子門口目光不離自己的司空素琴。兩人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門口,相視了一會兒,司空素琴強顏歡笑道:“要帶什麼東西嗎?”
“不用了。”林子閒笑道:“如果一個人在山裡面呆不住,可以出去四處走走。”
司空素琴咬唇走了過來,伸手幫他拉展了衣服,低聲道:“我在家裡等你,記得早點回家。”
林子閒‘嗯’了聲,沒有再兒女情長,轉身大步而去,邁腿坐上了阿牛的摩托車,一拍阿牛的肩膀,阿牛朝司空素琴揮了揮手,迅速載著林子閒順山路而去。
司空素琴快步走到門口,一直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
山腰上的林保也收起二胡慢慢站了起來,背手而立,目送林子閒離去。
他身後拿著煙桿的吳大山族長,輕聲道:“教主,您如果不放心他的安全,何不聯絡檀香山那邊,讓他們在國外幫忙照看著一點?”
林保徐徐出聲道:“疾風知勁草,烈火煉真金,江湖水深,我又何嘗不知道危險。既然是歷練,就不應該有意為之,只有經歷過真正的風浪才能堅若磐石。他十五歲那年被我一腳踢出去,我就沒管過他死活,這次是我著相了…說來也實在是因為那些老怪物露面了,我怕他撐不住。算啦,走一步看一步,由他去吧!”
一番感嘆後,他又搓了搓雙手樂呵道:“為了守這小子,好久沒搓麻將了,手都癢了,走,去鎮上搓個通宵。”
吳族長笑著點了點頭,兩人下山後徒步向鎮外走去。於是從今天開始,林保又恢復了往曰的生活,剩下個司空素琴獨自在山裡面練功……地方偏僻了,安靜雖安靜,但是交通不太方便。林子閒坐著阿牛的摩托車到了縣城後,上了一輛客車,下了客車又坐火車,下了火車又上飛機,那叫一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