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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子閒緩緩回頭看來，掏了掏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試探著問道：“你能不能再重新說一遍？”
劉燕姿搖了搖頭，枕在躺椅上的腦袋偏過來看著他笑道：“林子閒，有沒有聽過‘禽獸不如’的故事？”
林子閒饒有興趣道：“沒聽過，說來聽聽。”
劉燕姿看著夜空的星星輕輕笑道：“大概的意思是說有一對男女朋友睡一張床上，女方在床中間劃了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結果睡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那男的規規矩矩的，真的沒有越線幹出出軌的事情，於是女方狠狠給了男方一巴掌。男方很委屈地問女方，你為什麼打我？女方說你連禽獸都不如……所以說，你林子閒是禽獸，而他李明誠比起你來，就是禽獸不如。”
“冤吶！”林子閒啪地一拍大腿，大聲喊冤，倒不是給自己喊的，而是給李明誠。他霍然回手指著劉燕姿說道：“劉燕姿，你等著，我這就把李明誠弄來，保管他能做一頭勇往直前的禽獸。”
“拉倒吧你，他再敢亂來，我閹了他，有機會不把握，還想來第二次，當我是什麼了？”劉燕姿阻止了他後，對著瓶子又吹了一口，順手又摘了顆葡萄到嘴中，咀嚼著說道：“我只是把之前的事情大概做個比擬，難道還真等著他來把我給強行上了？我腦子有毛病還差不多。”
林子閒奇怪道：“你既然有了湊合做他女人的準備，就說明你對他應該有點感覺啊！”
“感覺？多少有一點吧。”劉燕姿輕聲笑道：“不是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嗎？他對我的好，我又不是不知道，說一點都不感動是假的，早就不知道感動過多少回了，背後無人的時候還偷偷哭過。可是怎麼說呢，就差那麼一丁點。”
她伸出兩根手指捏出了嘴裡的葡萄皮，比劃著薄薄一層皮，“對他就差那麼一丁點感覺，讓我下不了狠心做他女人，我又不是未經世事的黃毛丫頭，哪能輕易託付終身。不過他之前如果真的把我給強上了，老孃實在沒辦法也就從了他算了。可惜關鍵時刻，他差的那麼點感覺又來了，他不窩囊，我都替他窩囊。”手指輕輕將葡萄皮彈在了桌上。
林子閒聞言忍不住捂臉噗噗笑起，這話如果讓李明誠聽見了，那廝估計得要自殘一萬刀不可。
笑著搖了搖頭後，迎風捋了捋長髮，灌了口酒後，又笑問道：“憑你現在的條件，追你的人應該不少，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你看著比李明誠更有感覺的？”
“怎麼說呢？”劉燕姿嘴巴堵上瓶口灌了口後，吐著酒氣說道：“還記得我住櫻雪公寓的時候說的經典名言嗎？”
林子閒一臉戲謔道：“你是指釣金龜婿嗎？”
劉燕姿點頭道：“嗯，那時候一個女人在外面打拼真的很辛苦，讓我感慨良多。說句自誇的話，我的姿色也不算差，追我屁股後面的男人還少了？上司想讓我做二奶，同事想泡我，空有一副行頭的小夥子想白玩，也不乏窮小子想撈個便宜老婆，可我自認無論是姿色還是能力都不比別的女人差，比起那些好吃懶做光有賣相什麼都不會幹的女人，我甩她十八條街去，你說我憑什麼就不能找個條件好點的老公？”
林子閒呵呵笑道：“我可沒說你不應該。照你現在的條件，條件好點的男人，還不任你挑選。”
“是啊！”劉燕姿不無感嘆道：“我長的也不差，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事業有事業，要錢也有點錢，至少只要不肆意揮霍，我這輩子的錢是花不完了。住豪宅，開好車，拿高薪，我當初奮鬥的階段姓夢想已經全部實現了。而且現在追求我的男人，在層次上來說，無論是經濟實力還是家世背景，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都是國內頂尖層次的，沒那個檔次的人連和我說話都要規規矩矩。”
林子閒酒瓶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