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翠摔傷了一條腿,女醫包紮後,韓文曲準備送她回家。
一行三人剛出了門,幾個護衛就抬著渾身是血的慕容璇沖了進來。
「快!女醫快來救公主!來人,立即去宮裡請御醫。」魏廣連聲大喊。
穆天寶詫異看著這一幕,「她剛才不是還活蹦亂跳的跳了一支艷舞,這怎麼回事?」
「公主不慎從馬上摔下來了……」隨行的馬場護衛答道。
穆天寶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報應!這可真是惡人自有天收!」
韓文曲和陳幼翠也都十分解氣。
公主故意撞了她,但對方身份在這,還有馬場的規矩做藉口,她只能嚥下這口氣。
沒想到……
真是報應!
「好疼……」慕容璇本就疼的哭爹喊娘,都快昏厥過去,聽見穆天寶的嘲笑,氣的怒罵:
「穆天寶你個混帳東西,你給本公主滾!」
穆天寶卻不走了,賴在一邊看稀奇,「太慘了,公主你真的太慘了,你怎麼摔成這樣,全身都是血,我真為你感到同情……」
慕容璇承受著身體和言語的雙重摺磨,又疼又氣,嘔地吐出一口血,昏了過去。
……
足足半個月,盛京城百姓們都在談論那震驚世人的公主艷舞。
慕容璇聲名遠播。
陳幼翠的傷養了大半個月,終於能下床了,第一件事就是宴請楚曦玉答謝。
逼公主跳艷舞。
可算是出了一大口惡氣。
攝政王府,落玉宮。
「王妃您儘管放心,寧王那邊查了半個月,也沒查出那馬是怎麼摔倒,根本沒有想到和王爺有關。」蕭清風稟報導:
「不過他們倒是懷疑,冷言出手。但沒有找到證據,也不能上門來問罪。」
烈馬就要撞到楚曦玉的時候。
剛巧,馬腿傷了。
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到,必定是楚曦玉這邊的人幹的。
懷疑冷言很正常,只要不聯想到王爺就行。
楚曦玉微微頷首。
哪怕過去半個月,楚曦玉也一直讓蕭清風的線人,死死盯著寧王黨的風吹草動。
「辛苦你了。」
蕭清風抱拳,「這是屬下分內之事。」
不管是他還是王府其他人,對楚曦玉的敬重,最開始都只是聽從王爺的吩咐。
但隨著相處……
他們就越來越能感覺到王妃對王爺的在乎和保護,一點一滴都在細節之中。
讓他們這些心腹,也更加打從心底裡的敬重她。
蕭清風正要退下,門衛急急來報:
「王妃娘娘,蕭大人,不好了,京兆府尹帶著官差上門,要抓王妃娘娘!」
楚曦玉眸光一閃。抓我?
……
京兆府尹常富春帶著一眾官兵,氣勢洶洶堵在王府門前。
「常富春,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攝政王府撒潑!」蕭清風喝問。
常富春拿出了京兆府的緝捕令牌,十分得意道,「蕭大人,本官是為了公事,為了辦案。楚曦玉,就算你是攝政王未婚妃,但殺人,也得償命!」
殺人?
楚曦玉黛眉輕挑,「誰死了?」
「楚曦玉你就別裝了!今早本官接到報案,齊州才子宋羽被人活生生毆打致死。你視人命如草薺,目無王法,膽大包天。上次毒打他一頓不夠,這次還把人給打死了。」常富春望著楚曦玉,冷笑一聲:
「跟我去衙門走一趟。」
他是寧王黨。
對付攝政王一派,自然不遺餘力。
難得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