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了。」
任厭在實驗臺上單手就把小白鼠壓得四仰八叉,四個爪子都只能無力地伸了出來。
然後就見任厭從口袋裡拿出那枚白玉狼牙吊墜,對著小白鼠的兩隻前爪就戳了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的,明明圓潤得不能傷人的白玉吊墜,輕而易舉的就把小白鼠的兩隻前爪給戳破了。
白色的爪子立刻就出了血。
小白鼠更是痛得吱吱吱地亂叫。
找了個小籠子把這傷了前爪的小白鼠關好後,任厭才說。
「等會兒等小白鼠的傷口恢復後,你就可以開始檢查了,保證跟你那兩條腿的情況一模一樣。」
刑禹鉞不吭聲,雙目一瞬不瞬的看著籠子裡的小白鼠。
任厭也無所謂,他帶著好奇的在實驗室裡逛了逛,想看看這裡有沒有東西能夠觸發他的異能提示,這裡可是刑禹鉞跟病毒之類的最為相關的地方了。
只是半個小時,一直盯著小白鼠看的刑禹鉞就清楚地看到,那隻健康的小白鼠變成了前爪殘疾的小白鼠,那兩隻看起來完好的前爪,此時完全動彈不得,根本支撐不起小白鼠的任何行動。
答案就在眼前,刑禹鉞搭在輪椅扶手上的雙掌,緊緊的抓握了下。
他沒叫任厭,自己拿著小白鼠開始對他進行一系列的檢查。
任厭在旁邊看著刑禹鉞熟悉的操作和認真的模樣,他微微虛眯起了眼睛,看著刑禹鉞這樣子,他還真的覺得tr病毒的解救真的跟刑禹鉞有關係了。
也沒打擾刑禹鉞,在實驗室裡看不到任何提示後,任厭就找了張凳子坐下,原本想拿手機出來玩的,但拿出手機後任厭才發現一點訊號都沒有,似乎這個房間裡訊號被遮蔽了。
三四個小時後,等刑禹鉞看著這隻小白鼠的所有檢查資料,整個人的臉色鐵青一片。
但即使檢查報告現在就在他手裡了,他心裡還是有著濃重的疑問,而這些疑問只有任厭才能給他解答。
準頭看向任厭,卻看到任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倚著身後的鐵櫃門,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遙控著輪椅,刑禹鉞眸光深沉的來到任厭面前,他散發著自己的資訊素,洶湧的朝著任厭籠罩過去,任厭也在這晨曦雲霧般的資訊素裡醒了過來,但下一刻,沒等任厭反應過來,眼睛一花,他就被人捏著下頜吻了上來。
柔軟的唇瓣相貼,嘴唇微張露出一絲縫隙立刻就被來人入侵其中。
任厭剛睡醒的神思立刻就被濃鬱的資訊素給衝散了,自身被他壓制著的資訊素也被勾了出來,迫切渴望地跟著包裹自己的資訊素糾纏在一起。
刑禹鉞雙手一用力,直接把任厭從凳子抱到了自己身上。
……
任厭舒服得頭皮發麻,整個思緒都散亂了,只下意識的隨波逐流。
狂風驟雨之下,任厭左手下意識的按著腹部上,手掌下肚皮的凸起格外清晰,似乎這樣才能作為保護一樣。
這次的時間格外久,而且那濃鬱的資訊素跟之前的兩次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任厭模糊地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張輪椅上了。
比起任厭的模樣,刑禹鉞身上卻穿戴得十分整齊,除了那些被任厭抓出的褶皺,就沒有那一絲表明著他正在經歷著什麼。
眼瞧著任厭被自己幹得快失去意識,刑禹鉞終於慢下了動作,他輕輕咬著任厭的耳尖,聲音低沉而小聲的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吞噬力是你的還的吊墜的?」
此時的任厭已經快到達極限了,整個人下一刻就要陷入沉睡,濃鬱至極的資訊素更是讓他身心下意識的對自己身上的人產生極致的信任,所以對於這句問題,任厭下意識的就回應了對方。
「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