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梅秀也好,白水也好,誰都沒想到,幾年後,一個女人,捧著一個陶瓷盒子,一本存摺出現在她們面前。
她說:“你們好,我是夏萱萱,文雪的愛人。”
夏萱萱掠過梅秀,看向面無血色的白水。
“你就是白水吧。”那個她到死了還掛念著的人,那個把她傷的體無完膚的人。
“啪”
毫無預警的一個耳光,白水的臉側到一邊,淚水無聲落下。
“你幹什麼!”梅秀抓住她的手腕。
夏萱萱紅了眼睛,倔強的抬起下巴道:“痛嗎,這麼多年來,她承受的痛比你現在所受的還要重百倍,千倍。”
“她,現在在哪?”白水顫聲問道。
“死了,胃癌。”夏萱萱用手臂狠狠擦了擦眼睛,牢牢抱緊懷裡的陶瓷盒子,看著白水不甘心道:“她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卻害怕會破壞你的婚姻,她說她不想當個插足別人的第三者,但又一直放不下你,所以我帶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