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天放似乎很淡定:“嗯?”
王勝道:“老奴擔心,他和太后……”
呂天放打斷他:“公子衍和太后絕無可能。”
我驚訝,老兄您這麼肯定嗎?
沉默。
王勝恍然大悟狀:“老奴懂了。”
我心想,懂什麼,難道贏衍不是男人。
呂天放:“繼續監視,按時稟報。”
王勝:“是。”
呂天放腳步漸遠。
過了一會,王勝離去。
我和贏衍一起走出花架,四目相對。
贏衍深沉的雙眸中光芒閃爍。
我聳聳肩:“你都聽到了,完了。他對我起了疑心。”
贏衍沉思道:“不妨,你的身體確實是太后,呂天放投鼠忌器,不會對你怎麼樣。”
暈,你不能用別的比喻,憑什麼我是鼠。
贏衍伸出手,輕輕托起我的臉:“你只要記住,你就是太后,當之無愧,沒有誰能質疑你的身份。”
我灰心,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贏衍微微嘆了口氣,柔聲道:“我送你回去。”
他一路緊握著我的手,穿過層層花架。
菊花的香,瀰漫在空中。
一直走到門外,他放了手,我突然從身後叫住他:“子衍。”
他回過頭:“什麼事?”
我勘酌了一下字眼,輕聲問道:“你不會犧牲我吧。”
他微微一怔。
我忙道:“我只是隨口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