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王冠,身體健壯,相貌偉麗,赤身露體,只腰上簡單圍一塊遮羞布,女子頭戴鳳冠,或坐,或臥,或斜倚,大多不著寸縷,唯有小秦王臨募的這幅是包了遮羞布的。
畫上的男女擺出各種大膽的姿勢,有些姿勢前所未見,簡直是挑戰我的底線。
我呆在那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小秦王委委屈屈道:“母后,您現在信了。”
我看看手裡的畫,看看牆上的女人,嘆了口氣道:“你很喜歡把女人坐在屁股底下麼?”
小秦王臉上露出慚愧,低下頭。
我把畫扔給他,冷冷道:“畫過,畫到我滿意為止。”
下午,小秦王送了另一幅畫過來,畫的是花,一朵很肥碩的粉紅色大花,那種凹凸有致的花莖造型,讓我很疑心是用一個裸,體女人改造的,小秦王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猶豫再三,無奈道:“算了,就這樣吧。”
他高興地笑了。
我找了一群畫師來,把小秦王寢宮裡那些女人頭上的鳳冠通通去掉,換成潔白的花冠,身體全部加上一層薄薄的輕紗。
小秦王站在我身旁,看了很久,疑惑道:“為什麼要改成這樣?”
我想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