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袁厚就放下了自己的面子,朝楚白那邊囔囔:“楚白……趕緊過來幫我。對面的這傢伙不好搞定……你再不來我可就要掛了。到時幾個人圍攻你一個,你也怕是不好搞定吧,”
“不好搞定?你不會一個人都吃不定吧。你可是引氣後期的呢?”楚白難以置信的回道。這一刻,他的口氣依舊如袁厚所想的那般欠扁。
“我若能夠搞定還會求你?”袁厚恨恨的吼了一嗓子:“快點過來!”他焦急不已,因為李靜軒手中的劍再次揚起了。鋒銳的長劍吞吐著寒芒,閃爍著令人捉摸不定的青光,呼嘯著劍音狠狠的朝他的腦袋扎去。這一劍來得飛快,若就此給李靜軒紮實了,那袁厚也只能就此長眠到底。
危機就在眼前,袁厚自然不敢怠慢。他手中長刀用力一揮,試圖架開李靜軒的利劍。但這一架並沒有成功。隨著他手中長刀的舞起,一個破綻自然而然的顯現在李靜軒的眼中。李靜軒當下抽劍回了半寸,手中的銀輝再次向前一送。那刺眼的寒芒就此向前衝袁厚的左肩擦過,迅速的割破了他肩膀上的衣裳,裂開了他的肌膚輕易的,在上頭飆出一道猩紅血箭——一擊之下,他卻是又受傷了。
肩膀的血泊泊的流出,不過袁厚的臉上並沒有憤怒和怨恨,反倒留著慶幸的神采。儘管又受了一記傷害,可他依舊十分滿意。因為他看得出來李靜軒方才的那一劍並不是想給他留下一個輕傷,而是想直接洞穿他的肩膀。那無疑是為了重創他而來。若不是他自己見機得快,在劍鋒臨體的時候縮了縮肩膀,將那一劍避開了大半,只怕自己的左肩就要十分直接的和自己說拜拜了。
“真是好險啊!”袁厚對此後怕的想著。當下,他甚是懼怕的又退了一步,再次拉開了與李靜軒之間的距離。
然而,他退李靜軒卻未必想讓他退。就在他邁腳向後的一瞬間,李靜軒卻是一步踏出,身子前傾,手裡的長劍也如形隨形的纏繞上去,招招式式朝袁厚的身上招呼。
“可惡!”袁厚對此咬牙切齒。他可沒想到李靜軒竟然如此的難纏,居然步步緊逼過來。
“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啊!”袁厚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在李靜軒接連不斷的攻勢面前,袁厚只能奮力揮刀抵擋。
一邊抵擋,一邊他再次向楚白那邊求援:“快點,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等等,我這邊搞定那兩個傢伙就來!”對於袁厚的再次求援,楚白給予了回應。只是這回應卻是不是袁厚想要得到了。
“等等?要我等到什麼時候?”袁厚不滿的瞪大了眼睛。他覺得楚白就是想坑自己。
“我有的罪過他麼?好像是有點看他不爽吧!不過,也就是和大夥一樣對他的臉色稍微冷了點。這和大多數人對他不是一樣的麼……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袁厚在李靜軒的步步緊逼之下,草草的回想起自己對待楚白的種種,發現自己並沒有怎麼樣楚白過,頂多也只能算是隨大流。
“隨大流,大環境如此,只能能夠例外?”袁厚想著就覺得憋屈。他覺得楚白並不應該這樣對自己,畢竟自己兩人眼下可是共同對敵的,怎麼能這樣呢?——他委屈著,很快便隨著李靜軒那一劍狠似一劍的殺招而便成了怒火。
怒火熊熊的燃燒,不過又交手了兩三個呼吸,袁厚終於忍耐不住的爆發起來。
這一刻,他不再想著如何招架李靜軒發來的殺招。只是低沉著聲音怒吼一下,便稍稍偏偏身子,任李靜軒的長劍從自己身上由削掉一塊血肉,進而不管不顧的揮動著手中的彎刀朝李靜軒攻去。這一刻,他卻是在拼命了。
拼命之下,袁厚的身形飄忽而詭異的接連閃動,手中的彎刀如電光一般撕裂長空,刺啦一聲割開身前的虛空,於荒野之上,接連響起一陣陣恍如雷鳴一般氣爆之聲。在這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