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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到正午時分了,神廟那金色的光芒更加的熾盛,威爾穿上那身只有重要活動出席時衣袍,戴上了金色的皇冠,象徵著皇權的黃金權杖靜靜的靠在金階旁。殿外傳來近侍們匆忙的腳步聲,他們是在準備那場異常豐盛的,祭祀之後宴請王公貴族們的大型午宴。
鄭昊今天也穿著標準的禁衛軍服,胸前掛著象徵他是一名將軍的四根金色的鷹羽,侍立在威爾的身邊。
威爾看了看天色,似乎有些焦慮,這時一名近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低聲在威爾身邊說了句什麼,威爾聽後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站在群臣前面的範之向前走了幾步,輕輕的說道:“陛下,時間快到了!”
威爾無奈的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站起身握住黃金權杖,帶著王公貴族們朝外走去。
一隊禁衛軍騎兵穿著一色的嶄新軍裝,騎著膘壯的軍馬護持著處在中間的威爾的馬車,後面是上百輛的裝飾各異的馬車也緊隨著禁衛軍浩浩蕩蕩的奔向神廟。那些適才在神廟中的小貴族們,也在禁衛軍來臨的時候自覺的全都離去了,此刻的神廟兩列站滿著裝整齊的禁衛軍士兵,等候著威爾的到來。
威爾鑽出馬車,早在這裡等候多時的周樹迎了上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威爾不禁哼了一聲,“真是上不了宴席的狗肉!那就不管他。”說著在主祭趙誠的引領下朝著天神大殿走去。
威爾走在被柔和的金光籠罩在內的神廟裡,入眼望去俱是一片金黃之色,卻似乎不耀眼,縱然來了有十幾次,依然讓他暗暗稱奇,只是知道這奇妙的金光隨著太陽的強弱而跟著變化。至於怎麼弄出來的,縱然他是從文明高度發達的世界穿越來的穿越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十五名元老會的大公爵,十三位國勳公爵以及威廉親王,一干整個格蘭帝國最有權勢的人跟著威爾一臉虔誠地緩緩的走進了金光的濃烈的天神大殿。
外面上百名權勢稍次的大貴族們,紛紛坐在早已備好的軟墊上,也都是一臉的虔誠,嘴巴不斷的開闔在為自己輕聲的祈福著。趙誠看了一眼俱都在低著頭嘴中默默祈福的威爾他們,翻開手中的神諭之書,大聲的宣讀到:“仁慈博愛的天神,請您賜於替您在地上行使著保護,愛護著眾生的格蘭國的管理者,不滅的永恆的榮光吧!”
隨著趙誠的話音落下,籠罩了整個神廟的金光以一種肉眼看到見的速度急劇地向回收縮,眨眼的功夫一道金黃色的光柱將錯過站在最前面的威爾,竟然將威廉籠罩在內,威爾扭過頭吃驚的看著籠罩在光柱中如同穿上一副金黃色甲冑的威廉。
威廉剛張開嘴準備說話,忽然轟的一聲巨響,這座與皇宮同時修建的已經幾百年的神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上面硬生生的砸了出了一個大窟窿,在塵土飛揚中,那道籠罩在威廉身上的黃金光柱也忽然的消失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場隆重的慶典草草的收場了,威爾坐在馬車上想著那道本來該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光柱,儘管趙誠一再的解釋,威爾的疑慮卻並沒有打消,難道神廟想借機剝去我的帝位,扶持威廉上臺?
趙誠看著威爾帶著滿臉的疑惑上了馬車,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威廉一眼,也急匆匆的返回神殿中去了。
他驅趕走清掃神殿的祭司們,匆匆的來到側門那裡,跟荀玉在天空中廝殺的貝亦秋正萎頓的坐在側門的通道中,看見趙誠過來,那比起早上蒼老了數倍的臉上露出急切的神情,他伸出手指指著剛才寫在地上的“神液”兩字,趙誠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拔掉塞子將一滴沒有經過稀釋的神液小心翼翼的倒進貝亦秋的嘴裡。
過了好大一會,貝亦秋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趙誠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