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胡靈,丹稜郡馬上就要成為咱們韓家的領地,你的廢除奴隸制的法令也得到正大光明的承認。”
韓慶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叔叔,我的好叔叔啊!格蘭皇室早後繼無人,帝國暗裡早就四分五裂了,誰還在意來自帝都的諭令!你說的丹稜郡,胡家還在那裡盤踞著四,五萬的軍隊,難道會因為帝都那形同廢紙的諭令,乖乖地讓給我們接受嗎?”
韓德卻露出一副堅定的信念,說到:“我相信你父親的能力,只要你父親的下一步計劃順利實施,到時候你再挾丹稜,雞鳴郡,對,還有舒城郡,嗯,我估算一下到時候我們將擁有不下五十萬的奴隸大軍,進逼帝都,掃平天下那是指日可待!”
韓慶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這下輪到他苦口婆心的勸解道:“叔叔,你要知道啊,帝國接近二十個郡,上百位大大小小的世襲領主,你知道帝都這一份廢除奴隸制的諭令,將掀起多大的風浪嗎?不錯,我父親一向喜歡這麼搞,煽動那些個野心家的慾望,直至不明白的掛掉,讓他從中撈取最大的利益。可是我想說的是,這一次他玩的過火了!”
他停了下來,喘了口氣,言辭開始變得激烈起來,“您知道,如今這三十萬大軍中,有多少是柳炳他們留下來的人嗎?至於讓他們感恩戴德,哼,您知道這三十萬大軍,甚至那些獲得了土地,獲得自由的奴隸的信仰嗎?他們信仰所謂的自由之神就是當年殺死我大伯兒子韓琦,得到威爾青睞的那個狼牙山逃奴李志。這些您都告訴過我的父親嗎?很明顯,連您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能告訴我父親呢?”
韓慶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繼續地說道:“我敢跟您打包票,只要柳炳他們宣揚一聲,別說什麼皇帝的位子,就連先祖傳下來的僅有的基業也都保不住!難道您沒聽說舒城劉玉的下場嗎?我父親的那一套算計已經過時了,落伍了。只有付出的越多,才能贏得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榮耀,權利。”
說著他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他緊緊盯著韓德的雙眼,冷冷地說道:“叔叔,你告訴我父親,讓他早些從帝都脫身出來吧,別搞得臭不可聞還要丟掉了性命!至於帝都,早晚有一天我會去的,我會作為一名勝利者踏上帝都的街道,而不是倚靠著陰謀算計!”
韓德看著豪情萬丈的侄子,目光不由得黯淡下來,神態也不復剛才那般強硬,輕輕地衝著韓慶點了點頭,神情落寞地轉過身就要走開。
韓慶忽然喊住了他,語氣有些冰冷地說到:“叔叔,另外我請您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您還是覺得我的父親是對的話,那麼請您去帝都幫助他吧!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韓德並沒有扭身應答,只是背對著韓慶依舊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後他輕輕地發出了一道無聲的嘆息聲。
當訊鷹鳴叫著衝上了天空,帶著韓慶的答覆返回帝都韓立的身邊時,韓立的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他憤憤地三兩下撕毀了韓慶的答覆,猶自不平的在那裡恨叨叨地罵著,“逆子,真是個逆子!”
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的怒火,他才坐下來仔細地想了想自己制定的策略,既然那個逆子指望不上了,那麼計劃也要進行一些修改,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慶幸幸虧自己當初也曾想到這個問題,說到底他內心深處還是對這個行事不顧自己安危的兒子,心裡有些怨恨。
他一個人靜靜地在屋內一直待到了天色開始暗了下來,這才開啟了房門走了出來。隨後他命令奴僕們套上了馬車,乘車向著皇宮方向駛去。
皇宮的禁衛們如今那個不曉得韓立如今是皇帝陛下的紅人,應付公事的稍加檢查了一下,連忙就放行,讓馬車直驅皇宮之內了。
當韓立下車走進張軒的寢宮時,張軒卻正在懷抱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在那裡飲酒作樂。
他看到韓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