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柴可靜握著馮喆的手說:“我倒是覺得,要錢不是重要的,重要是萬一從財政廳要下了錢,這些錢會不會被用到香菇養殖上去。”
“怎麼說?不過,到時候那也不是我能考慮的吧?”
“書記h縣長都盯著這一塊,到時候這錢怎麼劃分,是一個命題,何況兩人的出發點就不一樣,一個是為了出成績,一個是為了安定團結不出亂子。你想,如果寺窪村的人要是移民,你覺得多少錢能夠安置費?這兩人一個保守,一個心在別處,怎麼能擰成一股繩。”
“你呀,要是真想離開,也成,不然,今後有亂子在等著你。”
馮喆想想說:“反正我有你在,等真的收拾不住了,大不了每天在家給你做飯。”
“喲,給我做飯不願意?”
“沒有,樂意之至。”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馮喆才起床,柴可靜早就去上班了。
洗漱完了,他給王趁鈴打了電話,王趁鈴這會卻在開會,等一會將電話回了過來,馮喆說財神奶奶你好,王趁鈴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嗤嗤的就笑了,問:“你在哪呢?說話那麼大膽。”
“我大膽嗎?”
“怎麼沒有,連奶奶都調戲!”
“不是調,是戲!”
兩人說笑了一會,馮喆說想請王趁鈴吃飯,王趁鈴很是高興。
兩人一會在飯店見了面,馮喆就說了縣裡的事情,問怎麼辦,王趁鈴說:“這一段找我說這事的,不下三個,我還想著你怎麼沒來,就說你怎麼這麼沉得住氣呢。”
“哦,你在等我啊。不過我根本就不想為這事來。”
王趁鈴點頭說:“我知道。這事我覺得你還是要辦成,並且要辦好的。”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一貫聰明,這會怎麼糊塗了,你想,嚴守一和易本初都想搞到錢,但是用錢的目的不一樣,沒錢兩人還團結一致,但是有了錢,不就圖窮匕見了?你不是兩人都不待見,正好看熱鬧瞧他們怎麼鬥,你還不看戲啊。”
馮喆聽王趁鈴和柴可靜分析的差不多,嘴裡嘖嘖了倆聲說:“關鍵,這麼多錢,這不讓你為難嗎?”
王趁鈴輕輕的笑了:“可以這麼說,一年從我手裡出去的小錢,也有好幾個億,你這錢,還真不算什麼。”
馮喆做出一副佩服的表情,王趁鈴又說:“但是,這錢給的要有規矩。”
“什麼規矩?”
“沒什麼規矩,你只管說見了我,但是我沒說不給,也沒說要給,這就成了。”
馮喆一副恍然的樣子:“哦,回扣?多少?”
“這看情況再定,都是這樣的,嚴守一和易本初不會不懂,就算是他們真的不懂,你們縣財政局的人,不會不明白。”
王趁鈴說著,起身將包間的門關好,一下就坐在馮喆的腿上:“你既然來辦事,就要好好陪我幾天。”
“那是,我這不就是來陪你的嘛,不光陪吃陪喝,都三陪了。”
……
馮喆每天都給嚴守一彙報說自己見不到王趁鈴的人,同時也將這種話間或的給易本初打電話彙報,持續了三四天之後,又改了話鋒說見了人但是王趁鈴很冷淡,這樣,易本初和嚴守一都給馮喆說要他繼續努力攻關。
再過了幾天,馮喆到了省裡已經一個多禮拜了,他在王趁鈴的別墅裡和王趁鈴做完了後,故意喘著氣分別給易本初和嚴守一打電話說,自己費了好大勁,事情可以辦,這會喝酒都喝的吐了,很難受,幸不辱命,王趁鈴要他們哪個人親自來一下省裡,當面將事情辦好,而且,不能有中間環節。
過了半個小時後,嚴守一回過來電話,說易本初來省裡見財政廳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