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她轉著看了足足十幾分鐘,才意猶未盡地停下,說:「真是羨慕你,都已經可以自己出來租房子住了!」
「那我去北京租個房子,你也搬過去住好不好?」
王靖露又抬手打了他一下。
然後,她回頭客廳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一沓a4紙,看了半天,問:「你在寫新歌啊?」
李謙剛燒上水回來,探頭往紙上看了一眼,說:「哦,這個啊,就是平常隨手記下的一點靈感,支離破碎的!」
房間很小,客廳也很小,只容得下一張雙人沙發,李謙沒有選擇去坐到王靖露的身邊,而是搬了個小木凳子,坐在了她的對面,認真地看著她。
一開始,王靖露只是有點害羞地抬頭笑了笑,又讓他給瞪得低下頭去。但很快,她就下意識地察覺到了一點不對,抬起頭來看著李謙,怯怯地問:「你……怎麼了?」
李謙笑了笑,說:「如果我親你一下,你不會喊救命吧?」
王靖露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噘著嘴瞥他一眼,「色狼!」
李謙立馬從凳子上起來,兩步繞過茶几,一屁股坐到她身邊。
王靖露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卻並沒有躲開。
李謙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王靖露就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好半天過去,李謙還在看,還一邊看一邊搓手。
王靖露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地說:「你坐那麼近幹嘛,天那麼熱……」
但李謙不理她,說:「哎,你抬起頭來。」
王靖露就抬起頭來,隔著鏡片,她的眼睛水潤潤的,有一抹平日不見的異樣光華。
李謙抬起手,她就下意識地一縮脖子。
李謙的手停住,她就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瞥了李謙一眼,然後飛速地逃開。
李謙再伸手,她不動了,於是李謙很輕鬆地摘下了她的眼鏡。
「其實你不戴眼鏡更好看。」他說。
「嗯……會看不清楚。」她說。
「我想……親親你。」他說。
王靖露的臉紅撲撲的,不說話,也不動。
「你抬頭,看著我。」他又說。
王靖露怯怯地抬頭,眼睛睇著他,羞羞怯怯的。
李謙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緩緩地靠近過去,王靖露緊緊地握起拳頭,整個身體繃得像一根木頭,但李謙還是堅決地親了過去。
她的嘴唇軟軟的、滑滑的,很薄,有些許淡淡的溫熱。
刷的一下,兩個人都跟過了電一樣。
不過從頭到尾,王靖露都堅持地瞪著眼睛,看去像一隻怒怒的貓。
就輕輕地親了那麼一下,李謙就很快縮回來。
處男的煎熬,真的是誰是誰知道。而且如果是真正的處男也就罷了,關鍵身體是、心理卻早已不是!穿越過來這些天,每隔幾天就要半夜起來洗內褲,那種滋味真的是……
不過,李謙還是不想嚇壞了她。
片刻之後,兩人對視著。
王靖露的臉蛋兒紅紅的,卻突然問:「這就是……親嘴啊?」
「嗯,這就是親嘴。」
「哦!」
「要不要再來一下!」
這回王靖露學聰明瞭,早早的就閉上了眼睛。
李謙湊過去,呼吸著她鼻翼間那混雜了少女體香與肥皂香味的氣息,輕輕地把她的嘴唇兒噙在嘴裡。
片刻之後,兩人唇分。
「剛才你咬我了。」她說。
「才不是咬,是你不配合好不好?」他說。
「可是你就是咬到我了!」
李謙拍拍眉頭,說:「再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