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默默地傷懷,一言不發——想到的很有可能並非成都,或是某個地方,或是一段時光,也或是一個人、一個背影。
再或者,只是一杯咖啡的味道。
以及那個人掌心的柔軟。
說到底,《成都》唱的不是成都,是感情。
……
演唱會的休息室,也一樣的沉默著。
片刻後,廖遼突然笑起來,說不出是得意,還是苦笑,或者是什麼別的複雜意味,她扭頭瞥見坐在身邊的鬱伯俊,碰碰他的肩膀,「哎,你知道嗎?」
鬱伯俊手裡端著水杯,扭頭看她,「嗯?」
廖遼笑,「全世界我都找不到一個能讓我甘願給他當一輩子小老婆,甚至哪怕是情婦的男人,只有他!」
她指著電視螢幕上那個懷抱吉他的大男孩。
是的,大男孩。
生於1978年的李謙,今年二十四歲。
鬱伯俊聳聳肩,「關我鳥事,我又不是gay!」
廖遼哈哈大笑。
……
掌聲終於漸漸落下。
李謙點著頭,回身坐下,「謝謝大家,謝謝!那……再唱一首,好吧?」
「好!」
全場近乎齊聲的回答。
然後是又一陣的掌聲。
頓了頓,待掌聲落下,李謙道:「接下來這首歌呢,可能有些朋友在幾年前就讀到了,但大部分人應該是根本就沒有留意到。1997年,我的一首詩發表在《燕京晚報》的副刊上,當時的署名,是我的一個筆名,叫做『海子』。」
「後來又陸續的發表了一些詩,在2000年,也就是前年,結集出版了一下,這本詩集,不太厚,有大概是一百二十首我的詩,書名叫做《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當然了,銷量不太好,這個時代,大家都太忙了,已經不怎麼讀詩和喜歡詩歌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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