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連低聲詛咒。“該死的!聽著,你愛的人是徐定淳、是徐定淳!”
弗裡克索性將手裡的蓮蓬頭往自己頭上淋,讓冷水幫他降溫。
好不容易平復慾念後,他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手拿起掛在牆上的浴袍穿上,卻發現太小了,只好隨便圍個浴巾就踏出浴室。
他非要問出她到底在搞什麼鬼不可!
當他走近床邊,被她像是小男孩的短髮嚇到,輕輕的摸卻不像想像中的刺人,柔得像高階的絲品;她的粉頰帶著異常的嫣紅,讓他懷疑她是不是發燒,直到過於靠近聞到淡淡的琴酒味……
她喝醉了,一定是,否則依她的優雅,怎麼可能出現孩子般頑皮的心性。
睡夢中,她覺得有股溫暖讓她懷念,下意識的嚶嚀一聲,往溫暖的方向偎去。
弗裡克呆愣的看著她,恍若小貓咪尋求主人的慰藉,她將小臉放在他的手掌,全然的信任讓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
心,異常的悸動,他一直注視著她,滿腔的怒氣也奇異的消逝。
這種體驗讓全身的毛細孔都開始緊縮,沒有任何的性慾,只剩純然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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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克在陽光射人室內時,仍不肯睜開眼,尤其懷中人兒的髮香是這麼教人眷戀不已,一直到一聲聲催命符似的電鈴聲傳來,讓她不安的輾轉,他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啟,來的居然是霍理斯,他提著一袋早餐,在見到他時嘴張得甚大,可以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