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簫沐深陷的目光裡,閃著複雜的神色,悶聲叫著,“撤!”
黑衣人有順序的,一會就消失無影無蹤了,陸嫣出人意外的用最快的速度,生擒著安季晴,尖刀划著安季晴光潔的脖子,凌厲的說,“段風涯,要人,還是要《布圖》,你自己看著辦。”
安季晴鮮紅的血,滲著尖刀,分外明顯,段風涯只是虛有盯著白裡帶紅的刀,沒有發聲,簫沐雙目佈滿陰霾,“陸嫣,放開她!”
“宮主,嫣兒是女兒身,自是不會憐香惜玉,段風涯,我們只要《布圖》,此後,各不相干,否則,我真的會殺她的,你知道的,我恨她入骨。”陸嫣雙目含笑,可想而知,黑色的面巾下,同樣是笑得陰冷的,她腳尖點地,帶著安季晴,兩人人凌空飛起,簫沐和段風涯幾乎是同一時間追了上去的。”
陸嫣帶著安季晴,在一懸崖峭壁處停下,安季晴內心波濤如湧,那個做了很多次的夢,就是這裡,莫不是,她也要在這裡,結束了這條生命,還是,時空輪迴,她會再重生二十一世紀?
陸嫣覺察到安季晴的恐慌,語氣平緩深冷,“安季晴,別怨我,我真想,這世界上,如果沒有你,多好呢?”
“嫣兒,不過為了簫沐的心,把自己的心都埋葬了,你值得嗎?”
安季晴一如最初的溫情待她,陸嫣一時沒意識的,手上鬆了,就在這時,簫沐從空而降,打落陸嫣的刀,一把拉安晴入懷,雖然只是一個動作,安季晴已經敏感的感覺到,簫沐在擁著她。
“宮主!”陸嫣失望的看著簫沐,只要涉及到安季晴,在他心裡,《布圖》就已經不再重要了,還是,報仇雪恨也不生要了?
段風涯追上來時,簫沐反手扣住安季晴的脖子,卻沒有用力,他一步步的退到懸崖絕壁處,“段風涯,你信不信,如果你不拿出《布圖》,我就讓安季晴命絕於此!”
段風涯分明看到,簫沐在用自己的身軀,緊緊的護著安季晴,生怕她的意外,又怎麼會傷害安季晴呢?他嘻嘻的笑,“簫沐,你以為,我追來,是來換人的嗎?我不過是想告訴你,如今,我已經是無病之身,安季晴對我而言,已經沒意思了,我本來也就打算今天休她的,如果你想用她來威脅我,只能說,你失算了,《布圖》,我是不會交出來的。”
安季晴蕩起笑臉,笑臉如花,她想,與其讓段風涯看她被病毒折磨,至十日後身亡,不如就這麼去了,也好,對誰,都沒有負疚,說不定,回去!
“風涯,你有妻如花,必也有子如玉,你百年歸老,季晴就不陪你了。”
段風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這句話,似曾相識,警惕的說,“安季晴,你想幹嘛?”
簫沐手臂用上力度,更勞的扶著安季晴,在她耳邊小聲說,“安季晴,你別胡來!”
“簫沐,如果季晴欠了你的,那下輩子再還了。”安季晴小聲說著,然後笑得斑駁迷離,“風涯,但願六道輪迴,下輩子,再遇,你非你,我亦非我,我能愛你,坦蕩蕩。”
說完,安季晴狠狠的咬了簫沐的手腕,簫沐三能的鬆手,在三個人竭斯底裡的叫喚聲中,身子向後傾倒,墜下懸崖,和安季雨一樣的命運,不過一個城樓,一個懸崖!
☆、118。 喪事,換紅掛白
段風涯在懸崖下,找了大半天,卻沒有找到一點關於安季晴的蹤影,拖著頹廢的身子,回到段府,府上大大小小的人,看著側段風涯蓬頭垢面,雙目血紅而停滯,都驚住,沒有人敢發聲,端陽王探頭看了看段風涯後面,沒見安季晴,故而聲音低沉的問,“風涯,五夫人,她?”
段風涯抬目看著端陽王,頓時目中分外熾紅,哽咽著吐出幾個字,“落下萬丈懸崖了,王爺,你知道嗎,我親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