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太窮酸了。
“咱這老白居可是京城裡屬一屬二的酒館,就你一小姑娘再簡單不過一頓飯也得要一、二兩銀子吧。”店小二許是見我衣著不像窮人家的。還是扯著嗓子說了一通。
嗨!敢情電視劇裡那些也都是瞎編的呀?什麼兩個饅頭一碗湯五兩銀子,嚇得我揣著十兩銀子飯館都不敢進,想著,抬腳走進酒館。
掏出二兩銀子放在桌上。“小二哥,您受累,就給我上二兩銀子的菜好了。”
“哎!姑娘您先喝點茶,酒菜這就來。”店小二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模樣,堆著一臉的笑給我倒了一杯茶,急忙走開。
我坐的這桌緊靠著大街,正好能把這大廳看個全。也許這個時候不是用餐時間,加上我也就兩三桌吃飯的。我扭頭趴在窗戶上瞧著大街上熱鬧的景緻。
“喲!幾位爺,樓上廂房請。”店小二這聲音可真夠狗腿子的。我不禁往剛跨入門檻的幾位看過去。
走在前的兩位都披著藏青色的大氅,戴著大風帽,二十歲上下的模樣。雖說年齡好像差不多,可兩個人從臉上看起來截然不同,一個身材頎長,面似滿月,長眉似劍。一副笑模笑樣的,年輕帥哥,看著還挺順眼的。另外一個正四下打量著,長寬臉蛋,小鼻子小眼小嘴,一副誰都欠他十萬八千的地主模樣。兩人身後跟著四五個隨從,看樣子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冷不丁對上“地主”直勾勾的眼光,我急忙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假裝自然的別開臉去。“哼。”雖然離得有些距離,我還是聽到一聲冷哼,正是這位“地主。”出來的。
“切,又不是金子做得,還瞧不得了?”我不屑得嘟囔了一句。
“老九?瞧什麼?”似乎是年輕帥哥在問“地主”。
這時候我的飯菜擺了上來,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熱飯菜頓時食慾大增。忽略這倆人,操起桌上的筷子準備開工。
“呃……小二哥,怎麼還有酒呢?”這瓶子一看就知道是酒了。
“喲?姑娘不喝酒?這大冷的天,喝一杯也暖暖身子。”店小二殷勤的說。
“這酒度數高嗎?”我雖說有點酒量,可鬼知道這古代的酒和現在的就是不是一碼事兒。
“啊?”店小二望著我滿臉問號。
“哦,我是說這酒烈嘛?”瞧我這記性。
“噢,這是上好的暖雪香,姑娘喝的酒自然都是清醇的了。”邊說邊給我斟了一杯。
我端起酒杯聞了聞,什麼暖雪香,和一般白酒一個味道嘛。只是酒精味沒那麼濃。輕抿一口。嗯,很淡。
對杵在一邊觀察著我反應的店小二甜甜一笑。“有勞小二哥了。您去忙吧。”古時候的服務態度挺讓人滿意的。
雖然怕醉,不過這酒淡成這樣,估計是沒什麼度數了。這在古代酒館吃飯,不喝點酒多不應景啊。還不知道我下次再能來是什麼時候了。今天就要痛快一回啦。
咱們現代的女孩子都不像古代女子講究什麼德容,這吃飯就要吃個痛快。自從病好後,我到小廚房和大家一起吃過幾次飯,每次吃飯的時候看著那些小丫頭細嚼慢嚥、一粒粒米飯數著吃的樣子都給我急得。偏我也要守規矩像她們一樣吃,可憋壞了。現在沒有嬤嬤在,我就顧不上什麼規矩了。撩起袖子,操起筷子,和盤盤碟碟大幹一場。
一口飯菜一口酒,風捲殘雲。酒壺空了,飯菜也吃了個乾淨。我對食物口味向來不怎麼挑剔,加上餓了一天。滿足的掏出手絹擦擦嘴。剛抬眼,便看見店小二正瞪大眼望著我。我咧開嘴衝他笑了笑。轉頭一看,和飯菜戰鬥的功夫,這大廳已經坐了八成滿,有的客人瞪大眼,有的乾脆衝著我指指點點,嘰嘰咕咕。這也值得嘛?懶得理他們,衝店小二擺擺手。
“姑娘可是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