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的話,立刻是一聲冷笑:“好一個無辜的弟子。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既然是早有預謀,又何必遮遮掩掩,將你們的手段,全部亮出來吧!”
“瘋了,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剛,乃是一個身材瘦弱,臉色蒼白,眼眶深陷,好似鬼一樣的少年。
他一開口,聲音尖細,猶如女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霸劍宗的弟子們,你們的張天星瘋了。我倒要問問今天這究竟是什麼回事,我們天恆宗不過是再次狩獵一隻梁獸而已,你們的張天星直接對我們下殺手,現在反過來說我們有所陰謀,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霸劍宗?”聽到這熟悉的三個字,凌天當即從儲物戒指摸出一塊土黃色的玉符來。
這玉符乃是臨行之時,月霜管事交給他的。
並告訴凌天,他們與當時這霸劍宗的一名核心弟子有一段交情,並告訴凌天如果遭遇困難可以去找這名核心弟子求助。
那個時候,凌天還有些不以為然。認為一個核心弟子無非就是靈胎期的修為,哪怕過去了千年,大抵也不過是元嬰巔峰左右的修為。
如果真有凌天不能夠解決的事,去找到這人,恐怕也是沒有任何用。
但是現在凌天才知道,那個核心弟子千年之前,最少都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了。現在又經過千年的時間,恐怕早已經是元神期的修為。
不過饒是如此,凌天並不覺得真有什麼地方會用上這個人。畢竟凌天也不過是來到這裡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而已。
但是千算萬算,凌天卻沒有想到。不只是魏源他們和這霸劍宗有一段緣分,就連他遭遇到的第一批修真弟子,竟然也是霸劍宗的人。
這件事,本來就是事發突然。
從他們被人監視,到張天星突然出手,連殺對方三人。一切也不過都是在電閃光火之間完成。
緊接著對方突然的還擊,以至於讓這一群弟子在慌亂之,也是按照那馬尾女孩的要求凝結出了劍陣。
反倒是到了現在,場面平息下來。一種霸劍宗的弟子,讓對面三人一問,不禁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
那三人說的好似的確沒錯,這梁獸又不是他們霸劍宗的。雖然現在他們是要來打這梁獸的主意,但是被對方捷足先登,也是正常。
雙方或者進行協商,或者是霸劍宗的直接退走,這樣才符合規矩。
但是現在,這張天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竟然是直接拔劍殺人,這讓他們自己都有些難以接受。
“怎麼!”李剛冷笑道:“答不上來了麼,就算你們不說話,今天也必須給我們天恆宗一個交代!”
“哦?”張天星嘴角仍舊是掛著冷笑:“李剛,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想讓我給你一個什麼交待?”
“你是人命,我們的弟子也是人命。你殺了我們三人,就拿出三個弟子的命來填好了!”李剛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恐怕不是吧!”張天星單手窩劍,另一隻手彈了彈劍鋒,發出嗡嗡嗡的清鳴,我看你們天恆宗的架勢,恐怕可不是要一換一這麼簡單吧。不然的話,那隱藏在暗處的三百靈胎,十幾個元嬰期,別告訴我都是來殺梁獸的!”
“什麼!”張天星的話一出口,他身後的一眾霸劍宗的弟子,立刻流露出一絲絲慌亂的神情。
對方竟然隱藏著如此多的人,他們是想幹嘛?
一個元嬰期的妖獸而已,那李剛,王墓,魁天的任何一個,都可以情動單挑。現在卻是帶來了三百多人還有十幾個元嬰期,這究竟是打著什麼心思,恐怕是人盡皆知!
“呵呵,何必呢!”這個時候,王墓終於開口。只見他輕輕的拍了拍李剛的肩膀,止住他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