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後來不合而散。江雲看在阿濤的份上,給阿濤做了一名倉庫員,但阿濤卻私吞贓物,得來的錢全部輸個精光,江雲一氣之下解僱了他,所以整天吃一餐算一餐混日子,就此認識了王海。阿濤原先曾經提出過離婚,但後來由於阿濤的父親留下了遺書,遺書籤名有杜韻的親筆簽字,就是一塊地皮的產權,就此阿濤又沒提這件事了,相反的要杜韻把另外一份遺書交給他,後來杜韻死也不願意。阿濤怎麼也找不到那份他父親交給杜韻的遺書,就此威脅杜韻,不交出那份遺書,就不會離婚。本來一名律師受理了杜韻提出離婚的訴狀,後來不知怎的,這位律師就此消失了。
“一份遺書?這份遺書就是江氏公司工廠內的一塊地皮?”,程一風狐疑道:“嗯,怪不得阿濤出爾反爾的,看來這份遺書對他們對我們很重要了”。
梁寬福想了想後,答道:“是哦,也是奇怪,聽段淳說阿濤的父親留下了一塊不是很大的地皮,原本江雲和阿濤價錢談妥了,後來阿濤卻突然毀約,說一定要那塊地皮的產權,也就是在前幾天阿濤的律師向法庭起訴”。
梁寬福說道:“你說阿濤只不過是一個小癟三,怎麼突然之間死抓著杜韻這一點不放呢,王海一定是趁著這遺書來的,要不然他怎麼會討好阿濤?”。
程一風答道:“王海?王海只不過是大老粗一個,有勇無謀,他不會想到這些的”,程一風在監獄五年,他很瞭解王海這個人,除了仗勢欺人,憑著一塊大塊頭耀武揚威外,就沒別的了。
梁寬福狐疑道:“你是說是杜明或者是陳小亮?”。
程一風想了想,冷笑道:“阿濤只不過是一個下三濫,王海這豬頭這麼拉攏阿濤,除了他們,還會有誰?我想阿濤對他們來說,還有更有利用的價值”。
梁寬福答道:“陳小亮這王八蛋雖然沒什麼了不起的,但畢竟是陳氏家族的獨苗,我們不好應付,雖然我們現在比以前勢力大了,但和陳氏家族就不能硬對應了”。
程一風又問道:“那除了這些,段淳還說了些什麼?”。
梁寬福抓了抓後腦勺說道:“段淳說,在賭場裡本想和阿濤套套近乎,不料他被幾個人強行拉走了”。
“被幾個人強行拉走了?拉去哪裡呢?”,程一風來回的踱來踱去,他嘴裡呢喃道:“陳小亮和江老先生簽約失敗,一定會再來一招?”。
梁寬福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段淳就說了這些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要不,乾脆把阿濤這狗雜種抓回來一問不就清楚了?”。
“現在抓他恐怕對我們不利,但江氏公司萬萬不能落在他們手裡,他們得勢了,我們就麻煩了”,程一風想了想後,突然對著梁寬福說道:“壞了,杜韻的處境很危險,寬福,你帶著弟兄,快跟我來”。
程一風梁寬福火速的趕去華北街的中心醫院,程一風在前幾天去看望杜韻母女倆之時,她被阿濤打得鼻青臉腫的,阿濤一定是奔著那塊地皮的產權而來的。而陳小亮又和江雲簽約失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對杜韻不利了。
在中心醫院的大門口的側旁邊,幾個社會上的混混圍著一個可憐巴巴的女人,他們在大肆叫嚷著,突然“啪”的一聲耳光響了起來。
“啊,我。。我不會交給你們的,我答應過他(阿濤的父親)”,杜韻捂著被打的臉頰,戰戰兢兢的答道,她被逼到了牆角。阿濤的父親生前很疼愛杜韻這個媳婦,而阿濤是個敗家子,他臨死之前不想他的一切毀於一旦。
“答應了又怎麼樣?人都死了”,王海瞪著眼睛怒道:“你到底把不把它交出來?哼,我告訴你,你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母親,這裡有一筆錢,交出來對你母女倆也有好處,對你來說只不過是一堆廢紙而已嘛”,王海說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