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先生別誤會,追月絕無嘲笑之意,只是想到了風兒,沒想到雲先生與風兒都是一杯便倒的人。”雲追月解釋道。
雲天卻聞言詫異的揚眉,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負清風也是一杯倒?”怪不得他那時不肯喝酒呢,原來是不能喝,沒想到他竟遇上知音了。
“風兒卻是不能喝酒,濃烈的酒一杯絕對倒,清淡的酒倒是還可喝上幾杯。”
“沒想到我與他負清風竟在飲酒方面如出一轍。”雲天卻輕輕的笑起來,下午時他一人跑到城郊雪地裡對雪祭拜,他究竟是在祭拜何人呢?
負清風與任逍遙圍著將軍府足足追逐了五十圈才停下來,負清風無力的落在亭中,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任逍遙,我可不跟你比了……,“她的體力已消耗的差不多了,可他呢?還是精神奕奕,再與他比下去她的必輸了不可。現在,她才肯承認任逍遙的確不老,他的身體甚至比她的身體年輕。
“啊哈哈!小風兒,你認輸了罷!如此,可得任我擺佈哦!你可不許反悔!“任逍遙隨後而來,穩穩地落在負清風身旁,自後扶住了她搖晃的身子,下一個動作乾脆摟住了負清風纖細的腰肢,“看你喘的,還是我來扶你罷。
兩人走到亭中的長椅上落座,坐定之後感覺到另外一道視線,負清風緩緩轉眸,瞧見了一張燦若桃花的面容,不覺徵徵訝異,“雲天卻,你酒醒了麼?”
“躺了一晚上自然醒了,若再不醒便真的醒不了了。”對上那雙清澈的墨眸,雲天卻徵徵一笑,這張臉不論見多少次都會給他一種驚豔的感覺,美的太純淨,真的讓人很想染指呢?染指,他果然性向不正常麼……。
“若我知道雲先生不能飲酒,我便不會拿酒給你喝了,你醉了我也有一半的責任。”負清風話音方落,任逍遙便冷哼一聲介面,“哼!小風兒你不用跟這種人道歉!那死老頭教出來的人豈是善類?還有,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這個臭小子還不離開,一天到晚呆在將軍府到底想做什麼?他若是為了覆滅的大燕國來打雪國的主意,他可不答應!那死老頭倒是會撿,一撿便撿了個雲戰將軍的後人回來!
“任逍遙!”負清風聞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會如此小氣,何況當年雲天卻不過是個小娃娃,你這樣是不是太偏激了點兒?”這個任逍遙有時候可真是幼稚,竟然為了這種事兒記恨了自己師父二十年,連一個無辜的小娃娃師弟都遭到牽連。
雲天卻一驚,有些詫異的望了負清風一眼,他竟然什麼都知道!看來,在師兄心中他真的很重要,竟將當年的事兒都告訴他了。
任逍遙一聽,立即不樂意了,“小風兒你現在是幫誰啊?別忘了你和誰是一黨的,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去幫一個外人?你真是氣死我了你!”
雲天卻這個可惡的傢伙,從小勾引師父,長大了又來勾引小風兒,真真是可惡至極!
“我可沒有幫誰,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負清風涼涼的開口,無所謂的聳聳肩,“雲天卻這麼長時間沒認你,他的確有錯,不過呢?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你太意氣用事,太小氣了口自然了,還有一點兒便是當時年少的你被嚇著了,因為那時候你還接受不了斷袖之癖這回事。”
此話一出,立即遭到了任逍遙的白眼,“小風兒,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那種事兒你還說出來做什麼!“尤其是,還在雲追月這個臭小子的面前‘
果然,雲追月聽到這裡,也難得八卦了一把,“斷袖之癖?風兒,這是什麼意思?“斷袖之癖?任逍遙跟誰?聽到此處,他大概明白了,原來任逍遙與雲天卻是師兄們,同是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但與二十年前發生了一件事兒迫使任逍遙下山了。而且這件事還與斷袖之癖有關,如此說來任逍遙他是喜歡上了誰?除去他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