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算不得進攻,此番何意?金無敵疑惑不解,趕緊招來了副將商議,來人同樣是一頭霧水。
“太子哥哥,你知道老怖哥哥是何意麼?“雪入塵低低的開口,問著身旁的雪清狂。
雪清狂聞言一怔,視線依然凝視在那片月牙灣的石頭兵馬上,“我也不知老怖何意。”明知雪國將士不擅水戰,他怎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見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負清風緩緩抬眸,指著月牙灣上的石頭將士道,“此番只是演練,諸位自然不知這是何意。若是身處實地,諸位一看便知口現是冬季,經過一整個冬日的積雪,此時的月牙灣水位已是一年之中最高的時候,只是湖面一直處於結冰狀態,才未發生災情。我所用之計,便是先火攻再水攻,火攻是為了融化冰面,水攻乃在攻城,據我所知,流煙城池勢較低,一旦水勢觸發,環城湖亦是枉然。待水淹流煙城,我軍乘船而至,那時城中必是一片混亂,敵方的力量在水攻時就已削弱,此時必不是我軍敵手!金將軍,如此,你可有破敵之策?”
眾人隨著這一番解釋望去,頓時恍然,各個瞪目結舌!火攻加水攻,水勢又有誰能抵擋?利用自然資源,他們怎麼沒想到?!
金無敵聞言完全震住,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張從容自如的清絕面容,待回過神來便急急的去詢問其餘將士,提議者無非是死守到底之類,均無計謀可言!沉默半晌,終於認偷,“太僂大人妙計,屬下甘願服輸!“隨著這一句話落音,眾將士轟的一聲炸開了一般,甕甕的議論聲瀰漫開來!
“戰爭最主要的便是得勝,最重要的是最大程度保全眾將士的性命,能以計取之為何要千生萬死,身冒血戰?“負清風半眯墨眸望向眾人,視線所及之處皆是面容詫異,心中已知眾人對她已少卻了成見。
“好好好!不愧是我兒子!”這一道興奮的朗聲大喝,不是負老大又是誰?見負清風運籌帷幄,指點沙場,心中頓時生起千萬的滿足與自豪來!他就知他負老大的兒子一定會是將帥之才!如今負家軍後繼有望,他又豈會不高興?
此刻,負老大已然完全忘了他所生的是女兒。
“老師哥哥,我就知道你會贏的!”雪入塵眉眼帶笑,從一旁快步的走過來,完全不顧眾人的目光伸手便挽住了負清風的手臂。
那一動作落入眾人眼中,眾人只道太傅大人與皇子殿下感情甚篤,畢竟都是男子,也無人想到別處,但另外幾人心中卻有了異樣!
雪傾顏見狀倏然眯起了紅眸,緩步而出,輕輕的拍動雙掌,發出稀疏的聲響,似笑非笑的開口,“老師果真是好計謀,以後可要多教教傾顏呢?”那張妖魅的俊顏明明帶著笑意,卻端端給人一種森寒之感!負清風,他又重新認識了他一回,他果真有他的原則。他會贏,他一點兒也覺得意外,在意料之內,情理之中。負家軍雖然勇猛,卻只是勇夫,有勇無謀,又怎會是他負清風的對手?
小塵他?雪清狂驀地想起前些日子云落曾說過的話,小塵對負清風的確是有些不一樣?難道,小塵�…
小塵雖然給人的感覺很純真,他的心智卻不必任何一人都要來的縝密!他對外的印象一向是溫和有禮,又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舉動?心中因這一想法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們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對負清�…怎麼會是負清風?怎麼可以是負清風!?
“負清風果然是負清風…“雪阡陌喃喃低語,視線凝視在那麼纖細的背影之上,白衣隨風微揚,墨髮拂動,如此絕俗的人倒真像是不小心落入凡塵的仙子!仙子?仙子不是形容女子的麼?他怎會無意識的拿來形容他呢?真是怪哉。
“風兒?“看著負清風那隻被挽住的手臂,負老大反應慢了半拍,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怎,怎麼回事兒?!風兒跟五殿下,他們?!風兒怎麼會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