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乾脆,身形一轉便坐在車廂內,看了看待下的馬車,屈起中指朝馬車旁的一名侍衛輕輕一彈,一絲霧色的氣線由指尖飛出,解開了那人的穴道,“哎,你上來駕馬車,饒你一條命勻”
“是是!多謝大俠不殺之恩!”那人面色煞白,連忙爬上了馬車,坐在車前駕車朝回走去。
負清風看到方才那一幕,清眸中掠過一抹深思,靜靜的注視著對面正抱怨個不停的某人,竟然是隔空解穴,這可是天機老人的獨門絕學,任逍遙他與天機老人又是什麼關係?如果他真的與天機老人有關係,那他也必定與雲天卻有關係了,可是為何他們兩人見面好似陌生人一般?
感覺到那道默默的注視,任逍遙終於停止了擰水的動作,抬眸望去,對上那雙疑惑的墨眸,不覺嘆息一聲,“好罷,我告訴你,你能不能別再那麼看我了?“那種充滿懷疑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真是讓他受不了!這小丫頭這麼聰明,看到他方才使用的隔空解穴還能不懷疑他?
”識時務者為俊傑。”負清風聞言微微揚眉,淡淡的吐出一句話口瞞了這麼久,他終於肯說了麼?這一日,還等的挺長。
“咳咳一…,“任逍遙聽到這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我說小風兒,你能不能別亂用詞啊?雖然,是有那麼點兒的意思。看到我方才使用的隔空解穴,你就懷疑了對麼?為不錯,如你所想,我的師父便是天機老人,不過那死老頭不認也罷!還有云天卻那個臭小子,要不是他,我也不出離家出走。流落在外這麼多年了口將軍應該跟你說過我是在十三歲的是時候被他所救。知道我為什麼會離家出走麼?”
“為什麼?“看著那張明顯憤恨的俊臉,負清風從善如流的問道“果然他是天機老人的弟子,他與雲天卻更是司門師兄弟,不過,他們明明是司門師兄弟,怎會到了如此地步?明明相識卻不相認,想必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兒罷?
說到此處,雖然過了那麼多年,任逍遙還是一臉的惱恨,“還不是那叮。死老頭的錯!當年我們師徒二人在山上過的好好地,可他呢?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那次出山回來竟然抱回來一個三歲大的小娃娃,說要自己養,一叮,老頭子自己都養不活了還要養什麼小孩?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本來想拒絕的,可看那小娃姓挺漂亮挺可愛的也常二沒有反對了,反正是他自己要養的。沒成想,只過了一個月那死老頭就受不了了,非將那小娃娃交給我。我當然是拒絕啊,我才不養小娃娃呢!可你知道那死老頭怎麼說的?他說。這孩子長大了就給你當媳婦的,你不養誰養啊?我被那死老頭氣著了,年輕氣盛就趁晚上跑下山了,後面的事兒你也都知道了。”
“那,那個小娃娃就是雲天卻罷?”負清風簡直哭笑不得,真是一對活寶師徒,頓了頓,又笑了起來,”還有,雲天卻是男的罷,你師父明明知道竟然還要給你當媳婦,嗯,你師父果然很開明,比我們那個時代的人都開明。”這話她說的司,是認真的,不過看著任逍遙那微微扭曲的臉她怎麼就那麼想笑呢?而且他還是為了這樣的理由離家出走,真是太有意思了。
“開明,非常開明!“任逍遙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看到負清風抑甫不住的笑靨,琥珀色的眸子一亮,繼而又板了臉,“哎哎!不許笑不許笑!就等你笑起來很美也不許笑這是人家心裡的傷,你竟然還笑的出來,這是往人家傷口上撤鹽啊!”
聽了這話,負清風更是忍俊不禁,笑的無法抑我,看到這麼彆扭的任逍遙真是太好笑了,不行了,她獨自好痛!多久了,在她的記憶裡似嚴從來就沒有這麼大聲,這麼開心的笑過。
過於激烈的情感宣洩,讓負清風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加上那絕美的笑靨,明豔的不可方物!
看著如此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感情的負清風,任逍遙琥珀色的眸子也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