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上的土,破皮的手掌上泛起了一片殷紅,疼得我直咧嘴。
袁霏是怎麼回事?那個表情……與他摔下樓梯那天一模一樣。是因為那個水滴聲嗎?他也可以聽到?所以太過害怕而失去了冷靜?
我困惑極了,因為我不覺得袁霏的膽子會這麼小,可是他這些天表現出來的感覺卻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憔悴,彷彿,他在承受著與我們截然不同的恐懼。
是什麼呢?
“滴答”
我驀然一顫,慌張地四下張望。
沒有理由的!現在明明是白天,它不是應該只在夜間出現嗎?這一定是洗手間的水龍頭沒有關好,一定是這樣!
“滴答”
彷彿是向我證明它的存在一般,這個聲響再次清晰入耳。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一絲寒氣忽然滲入脖間,如此近在咫尺,彷彿就在我的身旁!
我反射性地倏奔到門前,一把抄起放在那裡的掃帚,神經質地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用力地揮舞!有東西在屋裡!絕對有!
“滾開!”
我不知道自己在防範著什麼,只是單純發洩性地拚命揮舞著:“滾開!你到底想怎麼樣!?滾回去!不要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