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不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他,因此他也便全速行駛,尋找他們。
沒過一刻,沿著那聲響的地方,這一條路上,盡是妖蟲的死屍,其數量相信也超過數百,再驅使著向前,便有無數的紅光在雲層裡來回徘徊,玉才也是一驚,他看到的不是紅光,是紅雲,一片紅雲,在紅雲裡面竟有無數只妖蟲。
玉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這片紅雲,在這條路的盡頭,便是一峽谷,路只有一條,要想過去,便一定要透過這片紅雲。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四人要招惹這群蟲,也要進去的原因。
玉才已經很靠近這片紅雲了,才看清裡面,發著紅光的竟是妖獸的雙眼,此獸面目猙獰,口中鋒利的口氣上下磨動,很久未進食的樣子。
地上有著數只得冰晶的飛蛾,微微顫動,顯然死去沒過多久,片片的碎冰在這紅雲上,彷彿鬼域一般。
玉才不敢在旁邊停留,因為他發現最外圍的數只妖蟲,都飛到他身外的黑霧裡,雖然一靠近就被黑煙毒死,但卻也消耗了不少的黑霧。
立刻順著妖蟲比較少的地方,猛的飛馳而過,一道黑雲猶如一顆星星,劃破了這紅色的天空,留下一條不可磨滅的痕跡。
片刻,玉才便出現在了陰屍口,回頭看了看那條自己闖過的路,地上有些無數的妖蟲,再看了看身體外的黑霧,竟然也破了一個口,不由得心驚,手一指破損的地方,那黑霧一翻滾,又補全完好。
可是黑霧的顏色卻淡了很多,一下變得黯淡無光,玉才也沒多想便沿著這山谷向著這條路一直向上,追趕四人。
玉才越往山上走,霧靄就越濃厚,待走到半山腰得時候,已經感覺像是走到了無底的黑洞,周圍黑濛濛的一片,一手不見五指。
耳邊也能聽到沙沙的風吹峭壁聲,沿途只能摸索著,靠著壁沿往上走,旁邊便有水珠炸開來,盡數浸溼了玉才全身,只能聽到轟轟的瀑布吵鬧聲,而這條小路極陡,稍不留心,便很容易滑下水中,被激流捲走。
興許是這片黑暗矇蔽了玉才的眼睛,要是他看到真實的場景,他肯定會後悔到這裡,
只見這泉水中浮滿了奇形怪狀的妖獸,其中竟還有三階妖獸,睥睨心動期的修士了,
看他們似乎無法出這水面,看著玉才眼睜睜著從身邊走過,數只不甘心的便在玉才周圍狂吐水球,以至於感覺像是瀑布一樣,卻好像都沒能打到玉才。
不知過了多久,水流聲漸漸小了,面前卻是一片五光十色的土地,與天空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璀璨的星空。
腳下踩得也不再是鬆動的泥土,而是閃著異樣光芒的芳草,此草卻不是綠皚皚一片,而是七彩,草中夾雜著各色的野花,彷彿仙人察覺這的黑暗給這鋪上了一條繡工精緻的綵帶。
有了這片光亮,行進也更快了些,四下卻再也沒有一隻妖獸的身影出現了,四下很是安靜,只有微風拂面的感覺,以及一絲燥熱。
司馬良帶著三人執行著風遁術飛行了不知多久,才擺脫了在陰屍口處的那群妖獸,幾人便停留在片彩色土地上,恢復法力再前往尋找洞**。
但四人可是在沿著陰屍口的狹縫上山,可就吃盡了苦頭,不僅周身被妖獸的水幕彈打傷,還損失了不少的法器。
就連林雲最為得意的陣旗,也被妖獸的水幕彈給打下水中,卻又不敢下水撿,因為他用火球術看到的那一幕或許是他今生最驚悚的一次了。
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再說司馬良也是周身狼狽,一身紫衣都破了不下幾個孔,唯獨完好無缺的便是那玉蟲門弟子風炎和妙曼女子了。
“司馬良,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是說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怎麼到處都是妖獸,就因為一個陣法,難道也要配上我老頭子的命啊!”那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