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智不答應,遙遙也想去找你,我們就分頭行事了,不過我們估摸如果尊者是有急事未歸,天明時候也該回來的,所以早已約好這個時辰往回趕。”
葉小天心中略安,道:“好,那咱們快回去。”
兩個人趕回房舍前面,就見毛問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院門前擦著額頭的汗水,葉小天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心想:“這夯貨倒也有心,居然還知道搬把椅子出來。”
葉小天走到近處一看,才發現毛問智屁股底下坐的是福娃兒。毛問智一見葉小天,立即跳起來,歡喜地道:“大哥,你可回來了,你這是去哪兒啦,俺們都找了你一宿了。”
福娃兒也歡喜地蹦過來,大腦袋衝著葉小天親暱地拱著。葉小天摸了摸福娃兒毛茸茸的大腦袋,又對毛問智抱歉地道:“實在對不住,我昨夜碰到一個熟人……”
毛問智一轉眼看到冬天,又大驚小怪地叫起來:“哎呀媽呀,我們這麼多人都沒找著大哥,倒讓你個瞎子給找回來了,你說這扯不扯!”冬天雖然性子木訥了一些,卻也不愛聽這種話,臉色登時就有些難看。
葉小天臉色微微一沉,一扯毛問智的衣袖,把他拉到一邊,小聲道:“老毛,你別老咋咋唬唬的,我知道你沒有惡意,這麼說是為了表示親近,可誰願意被人提起自己的缺陷?”
毛問智撓了撓後腦勺,訥訥地道:“嗯吶,俺知道了,俺以後肯定不說了。”
葉小天又道:“還有,福娃兒雖然有些靈智,畢竟比不上咱們人類,你拿它當椅子,在它而言,可能是個挺好玩的遊戲,可遙遙卻是把福娃兒當好姐妹的,你說她看了會不會生氣?”
毛問智繼續撓著後腦勺,吭哧道:“嗯!俺知道了。對了,大哥,這福娃兒是母的啊?”
葉小天怔了怔,道:“我還真沒注意過,也許是公的。”
毛問智道:“那遙遙就不能當它是姐妹啊,只能當它是兄弟。”
葉小天無奈地道:“兄弟又怎樣?姐妹又怎樣?這和我跟你說的有關係麼?”
毛問智道:“怎麼沒有關係呢?大哥你剛剛明明說的是姐妹,可它要是公的,那就不是姐妹。”
葉小天一把揪住了毛問智的衣領,氣極敗壞地道:“你聽不懂我說這話的重點嗎?我是在說兄弟姐妹的問題嗎?我是說,你說話辦事,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你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可以不在乎。可別人未必不在乎,你究竟明不明白?”
毛問智一臉無辜地道:“大哥,我明白啊!可你要是不在乎,你這是幹哈呢?你都快把俺勒斷氣了,咱有話不能好好說麼?它是公是母有啥了不得的,你生哈氣啊!”
葉小天氣得鼻孔冒青煙:“究竟是我在乎它是公是母,還是你在乎它是公是母?我怎麼就碰上你這麼個糾纏不清混蛋加三級的東西,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算了!”
“小天哥哥,你回來啦。”
身後突然傳來遙遙歡喜的聲音,葉小天揪住毛問智衣領的手馬上變成了替他撫理著衣衫。聲音也柔和起來:“咱們馬上就要回葫縣了,這次咱們是風風光光、正大光明回去做官的,言行舉止可要注意些。”
“啊!遙遙!”葉小天做完戲,馬上像是才發現遙遙似的,猛一轉身,一臉驚喜地迎上去,張開雙臂將雀躍而來的遙遙一把抱起。
毛問智悻悻地鬆了鬆衣領,好奇地看向正屁顛屁顛地撲向遙遙的福娃兒,口中喃喃自語:“這玩意兒究竟是公還是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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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向趕回來的華雲飛簡單說明了一下昨夜未歸的情形。便趕緊收拾行裝,一起趕向趙文遠的住處,半路上,經過一番交談。華雲飛便和他們分開了。
華雲飛在葫縣有案底,身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