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本身?就是容易害羞的性格。
她不想再因為周晉為的存在,再次成為全?場焦點了。
江會會被看的有些疑惑,輕輕歪頭,伸手在臉上摸了摸:“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他搖頭,聲音低啞:“沒有。”
“那你……”不知為何,他此刻的眼神讓她覺得……喘不上氣,聲音也逐漸見輕,“怎麼一直看著我。”
周晉為撥出一口濁氣,抬手按了按眉心,似乎想讓自己恢復一些理?智。
最後還是不見效果,他輕輕將?她手邊的麵碗推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
她還懵著:“怎麼啦?”
他伸手拿來?紙巾,溫柔地?替她擦了擦嘴。
“等會再吃。”聲音比剛才更?啞。
不等江會會繼續開口,剩下的話全?被他的吻給堵了回去。
從一開始的試探,再到溫柔含咬,漸漸變成侵略性極強的掠奪。
他的舌頭彷彿攻城掠地?一般,撬開她的唇,將?她佔有。
隨著這個親吻的不斷加深,江會會的衣服也逐漸變得凌亂。
她坐在他的腿上,所以比他高,甚至需要低頭看他,清澈的眼眸變得霧濛濛的,睫毛亂顫。
他笑了笑,仰長頸項吻在她薄白的眼皮上。
江會會不安地?扭動,有些牴觸現?在異樣的侵入:“你的手……不要……”
他動作不停:“乾淨的。”
他有潔癖,做飯前後都會給手清潔消毒。這個習慣也方?便了此刻。
江會會不敢吭聲,渾身?綿軟,破碎的聲音在唇邊,隨時都會溢位。
她無力地?靠在他肩上,像一隻喪失生命力,任人擺佈的布娃娃。
見她這幅模樣,他笑了笑,空出的那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舒服嗎?”
她不說話,他便加大力道,直到她扭扭捏捏地?點頭:“嗯……舒服的。”
”還餓不餓。”那個吻一直到她耳邊,他含咬住她圓潤的耳垂,輕啄細吻。
她搖頭,說不出話,只剩搖頭。
他抱起她:“去洗澡吧。一起。”
—
江會會也生過他的氣,雖然少之又少。
第一次鬧彆扭,是因為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往返幾個國家連軸轉。
那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自己創業。
他不打?算靠家裡,不然永遠擺脫不了那個家庭。
只有徹底從那個扭曲的環境中抽離,他才能給江會會和周宴禮,一個平安順遂的未來?。
他白手起家,早做打?算。所有苦累都是一個人扛著,在江會會面前,他永遠風輕雲淡。
那是最艱難的幾年,哪怕累倒了,拖著病體也要談成一樁生意。
江會會又心疼又氣,好幾天沒有理?他,也不接他的電話。
他過來?找她,在她家樓下,一邊咳一邊給她打?電話。
“會會,外面好冷。”
說話聲音虛弱,中氣不是很足。
她心一軟,下去開門。
他穿著襯衫,一身?疲累,外套拿在手上,領帶扯的鬆鬆散散。
明知道她容易心軟,還故意在她面前扮可?憐。
“沒有扮可?憐。”
他抱著她,“是真?的可?憐,你三天沒理?我了。”
江會會心裡知道,他之所以這麼拼,只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更?好的未來?。
讓小?禮能有一個,和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快樂童年。
她心疼地?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想讓我和小?禮順遂無憂,可?是周晉為,我也希望你能順遂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