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給王妃解解悶兒的!”
能有機會逃過受罰,四皇子妃心下歡喜不已,語氣裡也帶上了一絲激動。
四皇子見還有機會能打探訊息,也就暫且放過了四皇子妃,吩咐她往後每日裡早些去平南王府,四皇子妃連連點頭應是。
從這一日之後,四皇子妃和七皇子妃整日都往平南王府跑,明眼人都清白她們二人的目的。一開始冬至還勉強著自個兒應付二人,可到底是精神不濟,有時會躺下打個盹兒。可就是在她不在場時,四皇子妃和七皇子妃也絲毫沒有要走的準備。
既是兩人都這般不把自個兒當外人,冬至也就不勉強自個兒了。累的時候就去睡,餓了就吃飯,渴了就喝茶,時不時與兩人聊聊天兒。
這種生活冬至過得倒也愜意,有時候她都覺著自個兒過的日子比太后還好,畢竟就是太后身邊兒也沒人會一天到晚都陪著,當然是除了宮女太監之外了。況且太后還得時常應付那些個來她跟前兒求情的臣子們,她冬至可就沒這般煩惱了,整日裡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這日子可真真兒是豬一般的生活。
就在冬至歡歡喜喜,輕輕鬆鬆過日子時,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啟稟王妃,外邊兒王家當家求見。”管家站在門外,對著裡頭的冬至行了一禮之後,朗聲稟告道。
屋子裡頭的人壓根兒便是瞧不見他的這個行禮,可他仍舊是一板一眼,極為恭敬得對著屋子裡頭的冬至彎腰鞠躬。
王家當家,那不是王清源嗎,他這個時候來作甚?
“聽說王家富可敵國,怎的王妃與王家有往來?”四皇子妃頓了下,隨即笑意盈盈得問道。
冬至笑著搖了搖頭,應道:“你們不怎的出門,大抵是不知曉的,本王妃與那王家是生意場上的對手,都爭鬥多少年了。”
“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聽說王家為了能將王妃壓下去,還使了不少陰招吶!”七王妃開口道。
看來兩人即便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知曉不少事兒,尤其是她的事兒啊!
冬至心裡默默唸叨了一句,隨即應道:“那些都是京城流言,當不得數的。你們二人先在這兒坐會兒,我這就去瞧瞧所為何事。”
“王妃,我與你一塊兒去吧,你這懷有身孕吶,一個人去大抵是不便利的,我在一旁也好扶著你。”七皇子妃趕緊起身,伸手道冬至跟前兒,準備扶起冬至。
她這一動,四皇子妃也趕緊站起身,伸手扶住冬至另一邊兒胳膊,笑著附和道:“弟妹說的不錯,王妃身子重,還是得扶著才能安心。王妃,要不咱們一塊兒去吧?”
冬至被二人一左一右拉著,只得接著她們手中的力站起身,隨即輕輕掙脫開兩位皇子妃的攙扶,挺著大肚子艱難得往前走了兩步,這才轉過身正對著她們二人道:“兩位,商場上的事兒是不能讓太多人知曉的,你們還是在這兒等等本王妃,一會兒本王妃談完就回來了。若是你們覺著渴了或是餓了,大可吩咐下人去幫你們準備吃的喝的,我就不多陪你們了。”
說完,冬至給了站在一旁的懶懶一個眼神,懶懶會意,幾步走過來扶住冬至,慢慢兒轉了個身往外走。
自從懷孕了之後,冬至便覺著自個兒行動不便,尤其是這個月,她覺著走路都是件難事兒。不過因著沈墨軒的吩咐,她也沒叫人用軟轎子抬她,到哪兒她都是自個兒走著去。當然,這個“到哪兒”也僅限於王府,這一個月她都是沒出門了。
四皇子妃與七皇子妃見著冬至走了,又沒有給她們跟上一塊兒走的機會,當下臉色都是有些尷尬,不過在想起站在自個兒身邊兒的人後,她們又趕緊斂了神色。
兩人坐了下來,一時間誰也沒說話,靜靜得擺弄著自個兒手中的帕子。
對於屋子裡的兩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