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們可以確定他對夫婦間的那件事是沒問題的。”
現在,若瑟琳臉紅了。那一天晚上,要不是溫妮莎及時來找她,恐怕她就逃不了查爾斯的懷抱了。然後,查爾斯豈不是就會發現伊登公爵的遺孀竟然是個處女!?
“如果你在摩洛哥放輕鬆一點,”溫妮莎又說。“你就可以和那個窮追著你的小子談談戀愛了,他不認識愛德華,不曉得你是個寡婦,連英文都不會說。親愛的,你只要找到一個愛人,所有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溫妮莎,那個時候,我還在服喪期間,你別忘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你難道以為我是等伯爵過世滿一年之後才有情人的?老天!不是的。女人的需求和男人是一樣強烈的。”
“我可不曉得。”
溫妮莎咧嘴一笑。“嗯!你現在是不曉得——不過,你以後會明白的。莫非,你又在窮緊張了?”
“才不!”若瑟琳說。“是解決這麻煩的時候了。光是瞭解那種過程是無法滿足我的好奇心的。只是,我也不能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做了。”
“當然不行。第一次的物件總是得找個教人神魂顛倒的,平平凡凡的可不行!”
“我一直在找。”
“我曉得,親愛的。只是墨西哥那些黑黝黝的男人不合你的口味。如果你早一點下定決心就好了,那麼查爾斯不就不會白白的丟了,多可惜的一個結婚物件。”
“但,我又不一定得再婚。”
“我警告過你了,這種事是會自然發生的,戀愛都是無意中造成的。”
“我還是不想結婚。結婚之後,我就失去了今天這麼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找對了人,你就不會在乎這點了。”
她們已經討論了很久,若瑟琳的未來是可能再婚的,為了維護愛德華的名譽,她只有在婚前先除去她那處子之身的證據。畢竟,寡婦與處女是毫不相干的兩碼子事。溫妮莎說過,醫師也可以幫她解決這種麻煩。只是,她寧可找個情人。
然而,找個情人又何嘗容易。她是個毫無經驗的女人,又有長鼻子到處在找她麻煩,她根本無法在某地久留。因此,她根本無法與任何男人建立“關係”。
“我並不想念查爾斯,事實上,我很少想到他這個人的。你看,我是不是壓根兒沒愛上他呢?”
“親愛的,你的確認識他不久。有人說,愛情是可以一見鍾情的,不過我自己就沒這種經驗。大部分的愛情都是需要時間培養的。可惜,你和查爾斯才相處了三個星期。但是,這些年來,我發現你對環境比對男人有興趣多了。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擔心我們那個老朋友——長鼻子?你不會認為他又跟上我們了吧?”
若瑟琳不禁一笑,溫妮莎憑什麼以為她的腦子裡只想著查爾斯與長鼻子這兩個人。
“不,我不覺得他這麼快就發現我們南下的行綜,也許,他以為我們回歐洲了呢。”
“本來,我們也不曉得他跟蹤我們到紐約了。我擔心我們這兒有他的奸細。”
若瑟琳張著大眼,她信任她所有的手下。“不!我不相信!”
“我指的不是你的衛士,親愛的。不過我們那艘船若瑟號上的水手就很難說了。由新奧爾良到紐約的這次航行,船上多了六名水手,我們由紐約到墨西哥又多了十名水手,加上到處有電報。長鼻子想發現我們的行蹤該是不難的。”
這麼說,在加利福尼亞等著他們的若瑟號也許早被埋伏了?
“那麼,我決定了一件事。”若瑟琳說:“我們不去加利福尼亞了。”
溫妮莎揚起眉。“親愛的,我只是猜測而已。”
“我知道。但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我們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