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來抱著肚子滿地打滾。
江夏無奈,他總不能真的把鍾彬給扔出護龍侯府吧。
沒辦法,江夏只能叫了一聲:“來人啊。”
很快不遠處的兩名侍女走過來,對著江夏行禮叫了一聲:“侯爺。”
江夏蹲在朱於江面前說道:“於江,先跟兩位姐姐一起逛一逛這府邸,熟悉一下環境好不好?”
“好。”朱於江點點頭,正準備跟著兩名侍女離開時朱於江突然對江夏說道:“太傅,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江夏點頭。
“什麼東西從東邊升起,從西邊落下?”朱於江問。
這個問題很簡單,江夏指了指天空回答:“是太陽。”
朱於江抱著腦袋搖了搖,伸出右手五根小指頭。“不對,答案是五個字。”
江夏想了想,試探著回答:“天上的太陽?”
朱於江搖了搖頭,伸手牽著其中一名侍女的手轉身離開。走出兩步以後,朱於江突然轉過頭來,用他那還未變過音的童音清脆地說道:“笨蛋,是太陽。”
江夏。。。。。。
再次石化。
而剛剛才止住笑聲的鐘彬這時又一次爆笑起來。
誰能想到能夠讓劉瑾、太后這些老謀深算之人都屢屢吃虧的人,今天竟然被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捉弄了,並且還是兩次。
等到朱於江離開以後,江夏走到已經開始收斂的鐘彬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這麼好幾年沒見了,一起喝一杯如何?”
鍾彬點了點頭。
後花園的涼亭之中,下人將酒菜送上桌上。
江夏從溫酒的小爐之中取出酒瓶,然後給鍾彬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酒。接著江夏端起酒杯,不用多說什麼,鍾彬也端起酒杯和江夏對碰一下,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以後,江夏笑了笑:“還沒有恭喜你,如今已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鎮撫使,在京師也算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了。”
鍾彬微微吸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在錢寧此人手下供職,丟人。”
江夏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話說回來,我至今沒有明白為什麼錢寧能夠得以當上錦衣衛指揮使。要說東廠劉瑾、皇族龍探張永他們肯定不會同意才對。
就算是錢寧倒向其中一方,另外一方也不會同意才對。好吧,就算他手眼通天,騙得兩方都同意了,那朝廷裡面像楊廷和、王瓊這些人肯定也不會同意才對。”
鍾彬搖了搖頭,道:“不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錢寧絕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江夏臉色微微一凝,“你的意思是,錢寧背後有人?”
鍾彬看了江夏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江夏拿起酒瓶再度給鍾彬斟了杯酒,然後又問:“皇上最近怎麼樣?還有劉良女這個女人你瞭解過什麼沒有?”
鍾彬再次搖頭,並且還嘆了口氣。
“皇上早朝越來越少,我很少見到他。劉良女我也派人查過,沒有任何可疑,可是我見過此人一面。也不簡單。。。。。。”
“天下將亂必生妖孽,希望這些人的出現不是在警示我們什麼才好。”
江夏也嘆息了一聲,然後無言地端起酒杯和鍾彬碰了一下,接著仰頭一口飲盡。
接著,江夏又和鍾彬聊了一些眼下的時局變化。
最終話資似乎已經說盡,二人都沉默下來時。鍾彬突然開口問江夏:“準備什麼時候回京師?”
江夏看著鍾彬,反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回?”
鍾彬想了想,道:“皇上需要你,朝廷也很需要你。”
江夏沉默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