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兩位也一起站了出來。其中一人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辱他二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有本事就與我比試一局,賭約不變。”
“還有我,賭約也不變!”
江夏抬頭看了看二人,開口問道:“你們二位是?”
“丹青生花,王千尋。”
“鐵畫銀鉤,莫忠宇。”
“名頭倒是挺響亮的。”江夏淡淡的應了一句,其實他也很想把自己的名頭抬出來威風一下,不過見周圍人太多,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否則江大爺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夜七次鋼板戳穿金槍不倒小郎君”的名頭說出來恐怕得嚇死在場很多人。
“原來是生雞的王千尋和淫蕩的莫忠宇啊,真是失敬失敬。”
“是生花和銀鉤!”莫忠宇重重地糾正道。
江夏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就算你們叫‘殺人狂魔’或者‘奸雞大俠’也改變不了你們一會兒會輸給我的事實。想怎麼比,劃出道道吧。”
“就比書法和丹青,方法十分簡單。一會兒我們還是讓方才那七位姑娘寫七個題目,抽取一個各自作畫,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我畫完以後會請莫兄在畫上題字,而你就自己在書畫上題字。咱們一次性比試丹青和書法兩樣。”王千尋道。
江夏看著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低聲:“知道一個一個的來打不過現在就來二比一了,我終於明白你們荀文學社什麼最厲害了。”
“江大哥,他們什麼最厲害?”梁文涵忍不住湊過頭來問道。
江夏微微一笑,“自然是臉皮功夫最厲害咯,基本已經到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境界。”
“哼!牙尖嘴利也沒用,若是不敢比就直接說出來。”莫忠宇冷哼一聲道。
江夏笑了笑,搖頭道:“你們一會兒輸了不要哭鼻子就好。”
說完,江夏一抬手道:“來人啊,備齊文房四寶長桌宣紙。”
“快,趕緊去準備。”
聽見附和的聲音,江夏轉頭一看,見到是國子監的一眾博士以及先前他見到的司業大人,江夏趕緊對他們行了一禮叫道:“學生江夏,參加各位老師。”
“嗯。江夏,記得認真比試,切不可喪了咱們國子監的威風。”司業馬朝說道。
江夏點點頭道:“司業大人放心,學生定報國子監名聲不失。”
說完,前去拿文房四寶長桌宣紙的已經過來。
在集賢門外大家擺好桌子和文房四寶,江夏前去七個姑娘手中取了一個題目。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五個字“深山藏古寺”。
得到題目以後,江夏和王千尋各自開始思考起來。
王千尋想了一會兒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宣紙,相信熟悉畫畫的人都知道構圖是畫畫之前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特別是中國畫對於構圖講究佈局經營,好的構圖能給畫面帶來生動的氣韻,這是繪畫的骨骼所在,也是鑑定其一個人畫功是否大成的因素所在。
王千尋盯著畫布,很明顯是在想如何構圖。
而江夏這邊呢則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彷佛他腦海中已經開始出現一副影象。
突然間,江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一抹笑意把王千尋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江夏已經成竹在胸了。
其實只有江夏自己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當初做的一個千局。
那一年十八歲,為了去千一個國內有名的黑心收藏家他扮作一名二世祖在那收藏家所開的賭場裡大輸特輸,最後簽下一張過百萬的高利貸欠單。
最後無奈,江夏假做是從家裡偷的一副名畫出來,那畫正是一代大師閻立本的《步輦圖》。這幅中國十大傳世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