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外面警笛響起,一隊警察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地上怎麼這麼多血呢?”帶頭的警官神氣十足的問道。
可是當這個警官看到酒臺旁邊坐著的藍君雀時,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典型的狗腿子形象。
“呦,原來是藍大姐啊,你近來生意可好啊?”那警官很狗腿子的說道,雖然他是警察,但是這個黑社會大佬他一個小小的警官是得罪不起的,連局長都要敬她三分呢。
“你們辛苦了,拿去分了吧。”藍君雀把那一摞鈔票推到那警官的面前,手腕晃動著杯中的美酒,都沒有看他一眼。
那警官笑的更甜了,眉眼都擰在一起。
“這怎麼擔當得起啊,要是讓我們局長知道了,還不罵死我們。”
“這點錢是給你們喝茶的,沒事多來我這轉轉,還得靠你們的幫襯呢,拿著吧。”
“那我就就。。。。嘿嘿。”警官抱起那一摞鈔票,回身跟那隊警察說道。“撤。”
警察們都走了,藍君雀也站起身來,那司機忙不迭是的小跑著去開門。
藍君雀坐上車子,對前面的司機說道。
“回我的住處。”
夜總會的人都跟出來送他們的大佬,藍君雀慵懶的倚著靠背,眸光掃過車窗外面,夜總會經理正點頭哈腰的朝悍馬車裡的藍君雀致敬,卻聽到一聲巨響,藍君雀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猛然飄了起來,外面人的臉上掛滿了驚恐。
整個悍馬車被炸得飛了起來。不知道放了多少的炸藥,才把這麼結實的悍馬車子炸的四分五裂。
第一卷 第二章 虎落平陽
大燕國都,郾城,左將軍衛陽府內東角的一個耳房中,歌姬水雲,俯身趴在床邊幽幽的看著她的女兒,水曼。
水雲好看的雙眸此刻淚眼婆娑,抓著床上水曼的小手,哀然一嘆。女兒渾身是傷,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哪受得了這樣的酷刑,只是因為打碎了衛夫人的花瓶,就被打成現在的樣子。
在左將軍府,水雲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歌姬,而水曼彷彿就成了衛夫人和她那三個子女的眼中釘,總是想盡各種的辦法折磨這個瘦弱的小女孩。
水曼只有十五歲,可是衛夫人卻要把她嫁出去,那男方雖是上大夫的兒子,按理說也算門當戶對,可京城誰人不知上大夫的兒子是個痴兒啊!傻子娶妻,何其荒謬!
水雲雖然彈得一手好琴,但終歸只是個歌姬,身賤命薄,府中一切都是衛夫人一手安排,哪裡有她一個小小歌姬說話的地方?縱使她日日啼哭,可這門婚事還是定了下來。
彩禮上月已經送來,而且還送了不少,衛夫人眉開眼笑,破天荒地給水曼做了一身新衣服,想來是覺總是將軍府出去的人,也不能太寒酸了。
可令人沒有料到的是婚事定下來尚沒迎娶,上大夫家的痴兒就暴斃了。京城名醫都沒有查出死因,這個痴兒暴斃,婚是結不成了,上大夫還收回了送來的彩禮。這尚不提,大家竟將痴兒的死全歸咎在了可憐的水曼身上,說她這個喪門星把痴兒剋死了。也為此上大夫府還跟左將軍府結了樑子。
衛夫人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而偏偏這個時候,水曼給衛夫人端茶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就這樣被打了三十大板。
小小的女孩子哪經受的起這般待遇?只把水曼打的昏死了過去。
水雲是個逆來順受的脾氣,此刻她所能做的只是默默流淚,忍氣吞聲。她可憐的小水曼。
“水曼,是娘沒用,是娘沒用啊!”水雲越想越是難過,眼淚直如雨下,抓著水曼的手悽楚哭喊了出來。
此時水曼死寂的面頰上睫毛輕輕閃動了下,驀然她的眉頭微蹙,猛然睜開了眼睛。水雲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