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甚是清秀,怪不得楚心長的這麼好看,原來是基因好啊。
“我兒,這是?”
“哦,父親,這是我的朋友。”
君雀見到楚父望著自己,於是走上前去,露出笑臉,抱拳說道。
“伯父,在下藍君雀。”
“不敢,來者便是客,不必拘禮。”
楚雄的聲音很隨意,卻帶著一絲威嚴,長目打量著她,君雀迎上他的目光的時候,感覺他的目光中帶著思忖之意。
“住在貴府上實在是叨擾了。”
“藍公子不必客氣,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
楚雄說著望向君雀的身後,是鐵一,見君雀出來,於是也跟著走了出來,正站在君雀的身後看著他們說話呢,楚雄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轉瞬即逝,令人難以琢磨。
“我們進去吧。”
楚心在旁說道,臉上掛滿了笑容,看得出來楚心對他的父親敬愛有佳。
“好,請。”
幾個人進了屋子噓寒幾句後,君雀覺得楚雄的目光太深沉,跟他在一起竟然有一種壓抑感,於是找了個藉口便跟鐵一走出了客廳。楚心的目光一直目送君雀走遠,才收回目光望向父親,楚雄嘴角一揚說道。
“這個人是你的好朋友?”
“是的,父親。”
“人倒是不錯,但是他身邊的人是朝廷要犯。”
“不過三年前鐵將軍是被陷害的。”
“過程誰會在意,人們在意的是結果,你最好還是不要蹚這渾水。安心做你的太守。”
“可是,父親。。。。。。”
“好了,我累了,去休息下。”
楚心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楚雄已經走遠,留下他欲言又止的站在原地,望著父親的背影走遠,眸中噙滿無奈。
君雀走到蔓青的房中,蔓青已經醒來,精神也已經好了許多,住在太守府總覺得彆扭,況且她又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藍氏酒樓離著太守府並不遠,於是她與蔓青商量後,便決定帶著她和鐵一回酒樓養傷。正好這時楚心帶著大夫過來給蔓青把脈,君雀便說道。
“我要帶著蔓青回酒樓養傷,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不打擾,我這裡比較清靜,酒樓人多環境比較嘈雜,蔓青姑娘需要靜養。”
楚心一聽君雀要回酒樓,面上竟然露出焦急之色,看得出來,他很希望君雀能住在太守府,而且他說的理由也的確很合理,但是君雀卻是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更不喜歡住在別人家,她喜歡無拘無束,在太守府總是需要顧忌些東西的。
“雖然的確如此,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的。”
楚心怔怔的瞅著君雀的眼神,沒有絲毫退讓的餘地,而且透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知道她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她決定的事情的確不好改變,心底幽幽嘆口氣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找人準備軟塌將蔓青姑娘抬回去,馬車太顛簸了。”
“好,那就謝謝你了。”
楚心聽到君雀跟自己說話,心底升起一絲淒涼,她跟自己這麼生疏麼?於是回君雀一個笑容,轉身出去安排馬車。
到了藍氏酒樓,宋六正在門口賣力的拉著客,可能是在妓院幹活時間長了形成習慣了,只見他諂媚的迎上路過酒樓門前而又穿著不俗的路人,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拉著人家的胳膊就往酒樓裡面拽,這怎麼跟拉皮條似的呢。
君雀微微皺皺眉,如果他一直這樣拉客,不管人家是不是要吃飯,老幼通吃,嚇著人家不說,以後人家都不從酒樓門前走路了怎麼辦?於是走上去說道。
“宋六,你就是這樣做生意的?”
“啊?老闆?你怎麼回來了?”
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