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能將她揉碎。但骨子裡透出來的強悍,卻讓他不敢輕易碰觸。
她的笑象是無邪,說出的話,卻如片片利刃,將他這些年來好不容易形成的保護繭層層剝去。
甩甩頭,象是要將那些不該有的東西從腦子裡甩出去,一跺腳朝玫果遠去的反方向大步走去。
轉過花徑小道,鄂然的瞧見,梧桐樹下安靜坐在一塊大青石上捧著一卷書籍正在認真閱讀的身影。
略為猶豫,走到那人身邊,“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末凡抬起臉,深邃的眸子象是可以包容一切一般寧靜,微微一笑,“欠下就欠下了,即使是你與她有了肌膚之親,你仍欠她。與她之間的肌膚之親,不過是為人夫君的義務,而不是還債。凡事何必強求?”
他說完,仍看回自己手中的書卷。
慕秋被他淡淡的一言擊得渾身一顫,無論再怎麼牴觸,都不能否認與她是夫妻的事實。義務?這些年來,大家的確忽略了這個義務。
末凡的淡然反讓他羨慕,他是怎麼做到的?可以保持這樣寧靜的心態。雖然他們六個夫侍彼此從不探問別人的來歷,但有一點大家都不會不知道,就是這兒的人,不會有一個人會心甘情願呆在這院子裡,沒有一個人沒有血痕累累的過去。
“為什麼你不會厭惡那個女人?”
末凡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