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和幾百位職工位一起進行地。那幾位老總到最後地時候。基本都是連籲帶喘。就差蹲在地上吐舌頭了。
林成功地努力取得收穫。擎天上上下下所有職員地工作熱情都被充分調動起來。而且凝聚力也空前高漲。各部門地主管一致表示會再接再厲。為擎天繼續效勞。
下班之後。擎天大廈裡漸漸安靜下來。一些需要值班工作地部門及職員開啟了辦公室裡地燈。遠遠望去。這棟北河經濟地標誌性建築如宇宙蒼穹。上面有繁星點點。
衛慕容地辦公室門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是衛慕容地保鏢。女人是葉雨七。他們兩個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堅決禁止任何人靠近這裡十米之內。辦公室裡。林成功和衛慕容對面坐在沙發上。衛慕容交給林成功一份通訊紀錄。
在邢愛秋辦公室電話地那份通訊紀錄單上。只有廖廖幾行。可見邢愛秋幾乎不用那部電話。幾次通話都是別人打進來地。只不過這樣也沒被林成功放過。他詳細地檢查每一個號碼。
“如果我說我爸是國際黑幫。你信嗎?”林成功一邊檢查一邊突然問衛慕容。
“啊?你說什麼?”衛慕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頓時被問愣住了。
“沒什麼,當我沒說過。”林成功搖搖頭。他的目光始終都盯在通訊記錄單上。
衛慕容又安靜下來,不過她似乎很猶豫。沉吟半晌才突然咳了一聲。
“咳,其實……我做總裁這幾年,公司裡有些事情……我是管不了的。”衛慕容不但是自言自語,還斷斷續續。
“什麼事你管不了?”林成功已經檢查完邢愛秋辦公室裡的電話,又開始檢查她的手機通迅記錄。
“我們公司有幾個下屬小公司,我甚至不知道它們的業務是什麼,那幾個小公司直接歸林伯父管理,誰也插不上手。”
“還有這種事?”林成功突然停下檢查,抬頭望向衛慕容。
“嗯,而且那幾個小公司地註冊地也不是北河,而是遠在黑龍江最北的漠河。我曾經向伯父提起過,但是伯父告訴我管好擎天就行了,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咳,我也不知道什麼是不該管的事情。”衛慕容神情很無奈。
林成功聞言想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頭緒,就繼續檢查邢愛秋地手機記錄。衛慕容起身倒了兩杯咖啡,遞給林成功一杯,這東西能提神。林成功暫時把記錄單放下,喝了口咖啡,然後長長吐了口氣,他從來沒感覺像今天這樣心神俱疲過。
衛慕容也知道林成功壓力大,只是她壓力也不小,實在幫不了林成功什麼。
“衛慕容,我們認識有二十多年了吧?”林成功望向衛慕容,微笑著好像在閒聊。
“嗯,我從記事開始,就已經認識你了。”衛慕容黯然點頭。
“呵呵,我一直學習都不好,還記得小學的時候,經常抄你作業。你不願意讓我抄,我就打你,把你打哭過很多次。”林成功想起小時候的事,覺得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何止小學,你學習就沒好過。對了,我記得你外語成績不錯的。”
“後來,你去外國讀書,我在國內當起了大少爺,天天吃喝玩樂。”林成功苦笑。
衛慕容不說話了,她望著林成功,就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一樣。此時的林成功氣語平和,聊起天來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這才聊幾句,就感慨很多次了。這樣的林成功是衛慕容從來沒見過的,在她地印象裡,林成功一向誹僧謗道、囂張跋扈,恨不得為了抓個蛐蛐兒把擎天大廈拆了。
恍然間,衛慕容才意識到,她和林成功本來就是老友,而且還是認識了二十多年地老友。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不進公司做事呢?”衛慕容說出自己心中十幾年的迷題。